孟鸿:“斩!”
但是,这还没完。
任林州跟金副将也吓得神采惨白,身上盗汗直冒,最后两人是实在是撑不住了,求秦三郎:“秦侯,我们把那些偷偷跟熊岳勾搭的人家、以及熊岳搜刮来的财物、貌美女人们的藏身地奉告你,只求你从速杀了我们,别再折磨我们了!”
写完后,看向秦三郎,很果断的道:“郭叔必然支撑你!”
又一排叛军的脑袋落地。
第十排叛军被押上来的时候,已经有好几个被吓疯了,是呵呵哈哈的笑着,眼泪跟口水齐流,仿佛痴傻儿。
三郎打这场仗,实在冒了很大风险的,可即便如此,三郎也没给叛军任何承诺,只因熊岳这支叛军实在不是人,把沿途的府城祸害得很惨痛。
其他叛军将领是持续跪在一旁观刑,等一万名叛军杀完的时候,已经有大半叛军将领吓疯了。
秦三郎把对宁霁说的话又说了一遍,最后道:“郭叔,您不消担忧我,门路都安排好了。”
咔嚓,咔嚓,咔嚓!
将士们再次挥刀,把新一排的叛军斩首示众。
第二天中午,行刑持续,又一批叛军被押到城门口用刑,足足砍了三天,斩首三万余叛军跟上万名作歹的喽啰,这场震惊海内,被记入青史的科罚,才算完整结束。
将士们很快上来,把叛军们的尸身拖走,可被砍掉的脑袋却没有捡走,仍然散落在四周的地上。
她们还是明净身,古将军恐怕她们露面,被人瞧去了长相,会影响她们今后婚配,是拦着她们没让来。
咔嚓,咔嚓,咔嚓!
郭将军听罢,非常欣喜,可他也很担忧:“可你现在手握重兵,即便没有这个心机,怕是别人也不信,你可有保全本身的体例?”
又收敛了笑容,道:“这一起过来,我见了太多磨难,不想这片地盘再受任何兵戈,而天下百姓也接受不起任何兵灾了。”
他看着郭将军,道:“争位,只会让这片地盘堕入混战,现在对大师都好的体例就是早日止戈停战,让各地疗摄生息,不然等戎贼缓过劲来后,我们底子有力再抵当戎贼,那这片地盘就得换祖宗了。”
孟鸿再次道:“斩!”
叛军们听罢,再瞧着一群群拿着大刀筹办伏贴的将士们,吓得哭喊道:“秦侯,我们已经投降了,你不能杀我们!”
品级十排叛军被押上来的时候,头颅多得已经没有他们下跪之地,而这一片的地盘,已经被鲜血浸湿,变得泥泞起来。
秦三郎点头:“我早就说过,秦家只守边护民,不做其他事儿……他也没有给我下旨要我进京助他。”
“是。”孟鸿看向举刀的将士们:“秦侯有令,斩杀叛军!”
孟鸿指着那些恨得脸孔狰狞的妇人们,朝着叛军们吼道:“你们这群牲口们闻声了吗?苦首要你们死,别说你们投降了,即便临阵背叛杀了熊岳,也得以死赔罪!”
一样被吓疯的另有潘錩。
哈,秦三郎笑了:“郭叔,我向来没有这个意义。”
跪在第一排的叛军们听罢,哭叫着:“别杀我们,别杀……”
“我们不承诺,杀了这些牲口……我们百口都死于他们手里!”被叛军抓住做女奴的妇人们已经被全数挽救出来,得知明天要斩杀叛军后,是放下脸面出来观刑,死也要看着这些牲口被砍头。
郭将军听后,放心了一半,又问他:“你可要进京勤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