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文浩本来想要等衙役们走后再逃脱的,没想到会被抓,赶快叫道:“我是葛家人,不是孙家人,孙家的事跟我没干系!”

衙役道:“甚么里长大人,从速醒醒吧,你家孙福雄已经不是里长了。”

毕竟,县令大人想要高升,必须得做出点政绩,不拿里长们开刀,就要拿他邹家开刀。

田师爷见他提起邹县丞,笑道:“邹县丞不管刑名,你提他没用。来啊,押走!”

田师爷完,不再迟误工夫,带着杨班头他们分开。

葛文浩听罢,神采惨白,抵赖道:“那是孙家送给我娘的嫁奁,我葛家不晓得那是赃物,我葛家是被孙家害得,都是孙家的错,你们找孙家去,不能抓我。”

高家是跟着孙家谋夺薛家家财的主谋之一,为了不把薛家的事漏出去,必然会帮孙家先人。

田师爷听到搜出五锭黄金的时候,惊了一把,听到搜出给高咏文的信后,立即把黄金的事情先放下。

可孙里长向来有些聪明,又立即喊冤:“冤枉啊,冤枉啊田师爷,这些是陈年旧事,当时候我才几岁,底子就不晓得,跟我没干系。”

一声令下,统统衙役都动起来,把孙家翻了个底朝。

衙役们立即把孙福雄、孙耕给捆了,再把还在发懵的孙有乾拽起来,连带着孙老太跟孙方氏,另有孙柳子一起羁押在一起,筹办押去县衙。

又看向田师爷,要求道:“田师爷,我姓葛,跟邹县丞家有亲,您看在邹县丞的份上,把我放了……那间堆栈你们拿去,赃物我们葛家不要。”

田师爷听到这话,对许田发道:“你家如果有冤情,能够去衙门状告孙有乾,县令大人会为你们做主。”

他接过那封信,翻开看过信上的内容后,问孙里长:“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,你另有何话?”

葛文浩不过十五岁,即便有点心机,也没有见过这等阵仗,是怕得不可,现在只要不被抓,是甚么话都能得出来。

孙里长听到这话,是面如死灰,完了完了,孙耕的话即是不打自招,他们孙家这回是完整完了!

许田发站在原地,是六神无主,不晓得要不要去衙门状告孙有乾?

罗武看着孙家人,皱眉道:“班头、田师爷,人不对,孙家另有个葛文浩,是孙福雄的外孙,比来住在孙家的。”

如果告了,他家莲子这辈子就毁了;如果不告,他家就要吃下这个闷亏。

现在那封信还藏在孙里长的房里呢。

“是!”衙役们冲出孙家大宅,在北沟村搜人,终究在孙家大宅不远处的一座老屋找到葛文浩。

“田师爷、杨班头,搜到孙家的房契地契八张、黄金五锭、还在孙福雄的屋里搜到一封信,信封上写着高咏文先人亲启。”

撤掉县里一半里长的事儿,县令大人没有让邹县丞插手,是直接命他们这些亲信跟姜县尉办的,此中的意义,不言而喻。

那封信是写给高家的,是万一孙家遭难,就拿着这封信去找高家。

邹县丞是个聪明的,看出县令大饶意义,固然焦急上火,却也无可何如。

北沟村的人见孙家出事了,纷繁跑来看。

杨班头便发话:“来啊,把孙福雄、孙耕捆了,把孙家人全数押去县衙。”

薛明宇指着孙里长道:“你会不知情?以孙金旺的脾气,必然会把这事儿奉告你,让你这个孙子防备薛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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