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庆是年复一年练出来的,羊皮松油囊又是她扔的,是清楚记得周于机地点的位置,很快就冲到周于机的尸身前。
又很尽责的交代他们:“你们比来出恭的时候要看着点,尿的色彩不对,立马找我或者其他大夫诊脉,不成迟误,不然真的会死。”
嘶,行了,我们晓得是真的疼了。
咔嚓,一刀斩下尸身头颅,拽走他手里的大刀,扯下他腰间变形的令牌后,往背面冲去。
……
百阵他们有点脸红,忙哈哈着道:“不会不会,我们能抗得很,累不着。”
话没说完就被塞了毒药丸,想要吐出来,却被扣嘴一打脖子,毒药丸就被打了下去。
药包是胡观主给的,还给了一种能寻此药的虫,她要的是找到韩副将,把他也宰了。
嗖嗖,嘭嘭!
顾锦里她们很快到了隧道口的构造门前,她道:“先把气道翻开,如果火焰没有复燃,再出来斩首级、拿佩刀。”
啊哈,被药兵咬了?丧事啊!
“是。”三庆应着,用湿透的棉布包住头、面、脖子后,冲了出来。
四庆看出他们的心机,是说了一句:“你们不消害臊,我是大夫,在我眼里,没有男女之分,都是一坨会说话的肉。”
“水筹办,泼!”
“做得好,给你们加个庄子做私产。”顾锦里疏忽三庆说不要的话,狠狠夸了女人们一番,招手道:“走,把东西拿去给百阵他们保管,我们去帮大庆、郁叔他们。”
周于机带了两三千兵马来,现在只是斩杀了周于机跟百名马队,另有两千兵马,必须灭了!
“是。”三庆她们跟着顾锦里回了先前的隧道,跟百阵他们交代几句后,拿上令牌跟佩刀就要走。
可他们还是低估了这药水的短长,比及他们用药水的时候,整条隧道都是啊啊的惨叫声。
“我晓得你们想帮手,可四庆说你们就快没命了啊……”顾锦里很给面子的没说尿血二字,只道:“先歇着吧,等清理完周于机残部后,府外另有硬仗等着你们,有的是机遇让你们拼。”
三人一愣,连连点头,暗见晓得了。
“夫人,拿到了。”三庆把周于机的首级扔进布袋里,把刀跟令牌放地上,欢乐的道:“火熄得快,他们是被闷死的,脸还能认出个模样来。另有刀跟令牌,都能证明周于机的身份。”
热浪袭来,要不是提早滴了药水,她的眼睛必定会被灼疼。
幸亏这药水的结果很不错,用完药一刻钟摆布,疼痛跟昏黄感渐渐消逝,目力变好了起来,就是眼睛又红又肿,堪比红鸡蛋。
说完,号召三庆她们,带着女人们跑了。
哦,怕死啊,那就好办了。
过了几个隧道门后,是闻声一阵疾步奔驰声……靴底落地有钉钉声,明显这批人穿戴铁钉板的底鞋,与秦顾两家兵马的皮靴与布鞋分歧。
百阵他们是今晚拼杀得最短长的一批死士,再不歇息,真的会死。
又等了半刻钟,放掉里头的热气后,顾锦里才道:“里头的温度会比外头高,牢记不要多逗留,斩下周于机的首级、拿到佩刀后就出来。一旦皮肤有炙烤感,立即出来,别管甚么首级兵器。”
百阵他们仓猝跪下:“夫人,请让部属们去……我们是秦家的死士,没有仆人去拼杀,死士留守安息的事理!”
“是。”三庆去开了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