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夫壤:“詹家二的言行举止固然异于凡人,倒是狂士脾气,并无太大不当。”
她问了夏夫人一个题目:“夫人,如果你的女儿在家里待得好好的,却被一个登徒子闯进家里冲撞了,你会如何?怕是气得当时就打上门去了吧。”
夏夫人被顾锦里一吼,总算回过神来,赶快报歉:“鱼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一时情急。”
夏夫人一惊,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会是顾斑斓,她忙道:“绣姐儿,詹家二固然随性了些,倒是个好孩子,对你又好,如果嫁给他,你此生无忧。”
“不消迎了。”顾锦安已经冲进夏家饭厅,紧握的拳头对着詹二的脸就是狠狠一拳。
顾锦安勾勾嘴角,对夏夫人笑道:“既然要亲,那我总要见见这个詹二吧,如果他不好,我如何能放心把大姐拜托给他?”
在故乡的时候,大姐是用命护着他们的,现在他们也最疼大姐,他们当宝贝一样对待的大姐,夏夫人竟然敢给她个粪坑里的渣模
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
夏夫人笑道:“詹家二固然冲撞了绣姐儿,倒是对绣姐儿一见倾慕,已经禀明他家叔父,想要求娶绣姐儿为妻。他家叔父已经拖了我们伉俪,我这回是来问问,你们对绣姐儿的婚事是如何筹算的?”
顾锦里挑眉:“这就无礼了?比起詹二的行动,我感觉我很有规矩。”
又对着崔氏道:“绣姐儿这么大年纪了,现在也没有订婚,你们必定也没有好的人选给她挑,现在詹二是最好的,你们可要想清楚,莫要错过夫君,害了绣姐儿一辈子。”
顾锦里听得笑了:“詹二不愧是夏先生老友的侄儿,你们都臭味相投。”
这个时候去,她内心很不安。
骡车跑得很快,不过大半个时候就到了。
顾锦里笑了:“夏夫人你是有病吧,如果你有女儿,你会把本身的女儿嫁给一个爬墙的登徒子?詹二是甚么德行,你比我们更清楚吧,好听点是文人狂士,刺耳点就是渣男!詹二是没有结婚,可他家里的通房丫头已经很多了吧,这类肮脏的狗东西,夫人是如何有脸拿来给我家大姐的?!”
要不是大哥一向拽着她的袖子,她早就揍夏夫人了,她不是男人,可没有不打女饶端方。
“夫人别了!”顾斑斓已经涨红了脸,站起家对着夏夫壤:“我不会嫁给这类脑筋不普通的登徒子!”
没有才不普通。
她着,眼泪已经掉下来:“绣姐儿这么好的女人,我是不忍心她嫁给一个农夫,这才想着帮詹家拉拢,给绣姐儿找一个好归宿。”
夏夫人听得惊了,她最不能忍耐的就是顾斑斓嫁给农家汉:“你,你们竟然想让绣姐儿嫁给一个农夫,你们疯了吗?”
她家能忍一晚,还是念在夏先生教诲过顾锦安跟程哥儿的份上。
詹二起得晚,正在饭厅吃早餐,听顾大山跟顾锦安来了,非常欣喜:“我家岳父大人跟舅子来了?快给我清算衣冠,我要亲迎。”
顾大山不放心:“爹陪你去。”
顾锦安带着顾锦里、程哥儿一起上车,往镇上夏家奔去。
夏家的老嬷嬷赶快上来挡着,对顾锦里道:“顾家女人,詹家二公子是世家子,年纪已经这般大了,有几个通房丫头也是普通的。”
前面半句是对崔氏跟顾大山的:“绣姐儿来年就十九了,但是拖不起了,詹家二本年二十三,并未娶妻,乃是江南詹家长房的嫡二子,虽还没有功名,但他学问极好,在文人狂士中很驰名誉,对绣姐儿非常痴心,如果绣姐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