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她,那天奶奶踩到的西瓜是她端来的,奶奶精力变态的前天早晨只要她在病院!”

“就我端着西瓜出来正筹办放在茶几上,奶奶俄然抓住我的手,喊了句‘贱人你不是死了么?’我就吓了一跳,西瓜才掉到地上的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既然已经弄清楚了,姜砚宁不敬长辈,暗中害人,该请家法!”

但又没婚娶,充其量就是个外室,死就死了,背面姜哲婚娶的文绣琴才是正头太太。

姜正明站起家,气势汹汹地诘责。

“好大的架子啊,姜砚宁!”

姜瑜看姜砚宁咬着唇一副吓得要哭不哭的模样,内心暗爽,又上前添了把火。

“哥哥!”姜砚宁红着眼,想要拉他起来,却又拉不动。

想到这,她瞥了眼正焦心瞧着窗外的姜墨安,撇撇嘴。

心头火起,一声爆喝!

“叔公!”

姜砚宁银牙暗咬,宿世,就是如许,仅凭一面说词,不管她如何喊冤,那实足十的鞭子但是落到了她背上。

特别前头阿谁古怪摔死,这事他有思疑。

姜正明抬手制止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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