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都是过来人,婶子懂你,不消放在心上啊。”
“不哭不哭啊,这孩子如何把她湿的尿布给换了还哭,是不是饿了,队长,你前次是甚么时候喂她的?是不是该喂东西了?”
余酒半信半疑,她也才刚生孩子呢,其他孩子的力量大不大她也不晓得啊。两个新手爸妈,接下来啥也不干,就围着他们的孩子看,看人家用饭都能看得津津有味的。
“安安才刚出世,她的手劲如何这么大!”
“不会吧,小孩子能有多大劲啊。”
那是应当吃东西了,恰好余酒现在也醒着,该让她尝尝给孩子喂奶了。
余酒红着脸,非常不美意义。
不过徐子将也看的火气都来了,这里明显是他的领地来着,现在变成了孩子的口粮,他连碰都不能碰,方才那甜美的滋味,他也尝到了一点。
“就叫蒋安安,取的名字简朴点,到时候孩子读书也好好写她的名字。”
不过,不晓得是堵奶了还是安安力量太小,总之她吸不出来,半天了还喝不着东西,她饿得哇哇大哭,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,她握着小拳头闭着眼睛嗷嗷大哭,嘴唇都要哭发白了。
他忍不住想到,如果他也能一边对余酒做过分的事,一边····不可不可,那是孩子的口粮,那是他媳妇的营养,他不能这么干!
宝宝的哭声宏亮,狗子他娘从速畴昔把她抱了起来,又摸了摸她的尿布,湿了。
狗子他娘本来还想留在那帮余酒,看看需不需求通奶甚么的,不过有她在余酒有些放不开,衣服都不太美意义往上撩,她便找了一个借口说。
“算算时候应当是也差未几喂了有两个多小时了。”
“现在你信了吧,我们家安安该不会是天生神力吧!”
安安真的是受够了这对老练的父母,人家用饭呢,要玩能不能等吃完了再玩呀,真是的!她卯足了劲,阿呜的一声,又清脆的哭了出来,然后小手用力一挥,直接把余酒的手挥开了,那手还直接甩在了凑过来的徐子将的脸上。
徐子将从床头的柜子拿来一片新的,现在没有纸尿裤,都是用各种旧衣服裁出来的尿布戒子给孩子换。换下来的还要洗濯,反复操纵,孩子垫这个实在挺舒畅的,就是要常常换,常常洗,比较费事。
“不可了,我还是接着上床躺着吧。”
“能够能够,很好听。”
不过只走了五分钟,余酒就支撑不住了。
“队长把新的尿布戒子拿过来,我给孩子换上。”
“快,你来吧,要不然孩子要饿坏了。”
“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