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岁的阳阳盈芳是抱不动了,这小子窜得太快,个儿快到她肩膀了,体重也有六十斤了,实足的小胖墩一个。
“换吧,都这个点了,宝贝蛋们该饿了。”姜心柔说。
“我……”
事情职员瞟了他们一眼,边让盈芳俩口儿在奖品支付簿上具名,边警告般地说:“老诚恳实猜,猜中几个算几个。别搞小行动,一经发明,撤消资格。”
一听能练拳,老迈老二不扑蝶了,老三不发楞了,齐齐扑到亲爹怀里。
“……”
“想不想跟爸爸当真学拳?”
火辣辣的目光吃不消,一家人也不逗留了,从速撤。
中间几个列队戳章的妇女同道恋慕不已地说:“哇!这俩口儿真短长!猜中六十多个了,再猜中几个,凑个七十,能得一条织花绸被面呢!现在就兑,多的红章也没用了,多可惜!”
话音刚落,挨了爹妈各一个手栗子。
“书记,您也在县城啊?”
向刚从事情职员手中接过双喜牡丹铁壳热水瓶,牵着媳妇儿吃力地挤出人群,惹来几近全场人的谛视。
猜中的灯谜谜面就不再贴灯笼上了,而是换上新的谜面。这么一来,熟谙的人彼其间想做个弊也没用。因为一条谜面只对应一个章。
晏晏一本端庄:“不能乱撕,不能搞粉碎。出门前妈说的。”
一则则灯谜张贴在四方灯笼的四个面上。有猜出来的,把纸条撕下来,到事情台对答案,答对了,就在入场时发的白纸条上戳个小红章。每答对一个就戳一个章,最后拿戳了章的纸条到隔壁事情台兑换呼应的礼品。
阳阳对劲地复述给晏晏:“我说我熟谙几个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