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许啊,那刘管帐还真是辛苦啊……”
“四哥,我成心把这个作为我们家属企业的商标,我们也不是打一锤子换一个地儿的,今后必定会生长得越来越好,只是现在情势不好,树大招风,咱家没啥权势背景,让人盯上了反而不好。”
累死累活就换这么点钱?实在不划算,还不如多挣几个工分呢。
只是很快大师就发明制药厂很多药不收,要的那几种也换不了几个钱,而余娇种的几种后山上也被薅得差未几了,这才渐渐歇了心机。
余娇对直男脑袋的确无语了,莫非写余娇止血药么?
余娇把这个送去了包装制作组,刚巧碰上了朱伟东。
余娇百无聊赖,干脆跟设想聊了起来,这个时候没啥特别的花腔,这个设想还是刘管帐部下的小管帐,兼职干了这活儿。
“朱厂长,您也在啊?”
“哎呀,这不是刘徒弟一向纠结嘛,预算又少,她要求又高,鼓吹办那边搞了好几版都不可,这不就撂挑子了么?估计后续又要刘徒弟亲身去谈了。”
“我看看,这是个余字?很都雅诶,就是太隐晦了吧……”
“那还用说,当然是把你的大名打上去,如许大师就都晓得这是你发明的了,你不是说要让大师今后只认你的药么?”
余国安听完点点头,老傅家的事儿听听笑话就好了,闲事要紧。
余娇望着面前这张年青的脸,如有所思地说着。
“哎呀,刘徒弟精气神儿可好了,整天忙得团团转,也没见他歇歇,真是不能比不能比啊,我们年青人掉队他一大截,难怪她受厂长正视呢。”
“哦,我之前不是说要压个新厂的标嘛,恰好拿过来,看看包装设想成品能够放在那里。”
余娇并不惊骇配方被盗,她把出产线分开了,工人们分开事情,满是流水线,里头最首要的两味药由本身把控,最后亲身扫尾,再加上药都是空间出品的,就算有冒充的,也达不到她的疗效。
“哎呀,朱叔叔,你打趣我呢,我就是个搞研讨的,您这是忙啥呢?”
朱伟东接过标,拿起了一旁的设想稿研讨了起来。
“我看看。”
余娇坐在椅子上思虑了一会儿,用余书画了个圆标。
余娇感觉如许反而好,闷声发大财!
“之前刘管帐也这么……额……敬业,有啥事儿都往上顶么?”
余国安研讨了一下,感受确切是很新的一个设法,就是太低调了点吧,小妹这么短长,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好么?
“四哥,你说这个标应当用甚么呢?”
“我看不简朴,她这个点撞了头,也不晓得打得甚么算盘。”
“不要,太刺耳了,目标还大,轻易被人盯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