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晓得这个男人有多短长,哪怕是父亲也要在他面前跪倒在地。
“看在江大人膝盖够软的份上,本王本日饶这贱人一命。不过如果再有下次,江大人的宦途就不消再想了。”
她吓得身子颤抖,一动不敢动,乃至都不敢呼吸,恐怕本身稍稍喘气便触怒了面前的男人。
江卿卿下认识地一慌,忍不住抬眸偷偷一瞥,成果对上了一双阴暗的凤眸,她吓得立即收敛心境。
“滚吧。”
“你看不上他。”
秦巽走到她面前,抬手摸了摸她和婉的长发,降落的笑声自胸膛溢出。
“既然江大人说是曲解,那就带去京兆尹衙门,让京兆尹查证一番,看看到底是不是曲解!”
“王爷恕罪……”
他伸脱手指抚了抚江宓的鬓发,语带勾引:“本王拭目以待。”
“有甚么好怕的?”
江卿卿的脸憋的通红,呼吸困难,双腿不断踢打着秦巽,却换来他更加用力的钳制,转动不得。
秦巽淡淡地扫了江父一眼,顺手就把被他扼住喉咙的江卿卿从半空中甩了出去。
“你如何晓得我是被谗谄的?”
他看了看院内院外堆积的仆人和奴婢,俄然懒洋洋地对着一旁的唤剑叮咛。
这个男人的脾气阴晴不定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谁也猜不透他下一步棋会如何落。
“感谢王爷开恩…”
如果触怒了他,怕是吃不了兜着走!
秦巽冷哼一声,一扭头就对上了陈若初的目光,一双淬了火的眸子刹时眯了起来。
“你…你…放……开我…”
“送走。”
陈若初毕竟是没有和秦巽对视的胆气,他仓促移开了眼神,垂下的手微微握拳,指甲嵌入掌心,留下几道血痕。
“老太傅如果晓得本王把别人淡如菊的外孙女带成这模样,估计得跟本王冒死。”
江宓掀起眼皮,扫了一眼近在天涯的俊颜,又瞄了眼不远处刚被江父扶起来的江卿卿,眼中蓦地扫过一抹戏谑。
敢污他家宓儿明净,当杀!
说罢,男人就松开了环抱她腰肢的手臂,一抖广大的墨衣袍角,回身向唤剑投去冰冷的一瞥。
“当然能够,求之不得。”
江宓斜睨他一眼,嘴里却毫不客气地怼他一手:“不成以?”
江宓唇角弯了弯,暴露了个浅浅的笑容,嘴中却吐出残暴的字眼。
“那本王就放心了。”
她歪着头,像只猫儿般靠在秦巽怀中,软绵绵的嗓音听起来甜美灵巧。
“人是看不上,不过命还是要留的,我另有效,等他坏了名声也正和我那庶妹相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