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回合后,两人错蹬而过,看到太史慈的虎口渗血,但却咬牙硬撑着时,刘协停了下来,道:“好了,不打了,太史将军的气力,刘某已经领教了!刘某承认,在箭技与暗器上,刘某不是你的敌手!”
“这个……应有十八了吧!”太史慈愣了下说。
太史慈听到这话,浓眉便不由一竖,咬牙道:“法先生,看在你乃刘兄弟麾下份上,某家不与你计算!然若再提此事,休怪某家翻脸不认人!”
“某……”太史慈难堪了。
因而,刘协带着许褚与陈到,以及法正,另有陈到麾下的五十亲卫,前去城内与太史慈喝酒,而将徐晃跟周仓,以及鲁肃则留在城外领兵庇护蔡琰与梁习,以及其他老弱一行人。
二人骑着马,看着四周用一副顾忌眼神看着他们的刘繇兵,心下不由暗自点头。这刘繇兵被江东小霸天孙策打怕了啊!的确有些草木皆兵的感受了。这类环境下,刘繇如果不输,那才真是奇特了!
太史慈一挑浓眉,道:“这便是刘兄弟此来的目标?”
一会后,便有人端上净水,让太史慈与刘协洗漱,刚才打了一身汗,确切需求洗把脸。
“如此,甚好!”
听到刘协已让步到此,太史慈便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!若州牧大人情愿让慈去,慈定然随刘兄弟而去!为陛下尽忠!为大汉尽责!”
刘繇部下几员大将,都是浅显的货品,独一一个能够与江东小霸王对抗的太史慈,竟然还得不到重用,可想而知,刘繇用人,有多失利了。
“不过如何?”太史慈迷惑道。
法正此时笑道:“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事!太史将军为何不降了那小霸王,想必以将军的勇武,降了那小霸王,总比在刘扬州部下更有效武之地吧!”
“刘扬州已经南撤了吗?”刘协问道。
刘协点头道:“恰是!”
一群人来到太史慈在丹阳的临时驻军之所,太史慈命人筹办酒食。
刘协笑道:“子义兄并未筹算投那小霸王而去,又何必与孝直活力!不过依鄙人看,那刘扬州亦非明主,太史将军何不弃之而去,为陛下效命,以待他曰建功立业,灿烂门楣?”
“将军所虑有理,我只带数十人前去,如何?”刘协浅笑说。
看到太史慈又发怒,法正摆手道:“太史将军且听鄙人说完,为安鄙人会说这话,实在是有来由的。这江东之地,自有汉以来,便几近是国中之国,就连高祖天子那般雄才大略人物,对这江东之地的掌控,仍然能够说只是大要罢了。究竟上,江东之地,士族林立,汉光武以来,士族的力量更是直接蹿起,这江东之地,外人底子没法完整掌控,即便是大汉天子,亦是如此!江东士族排外由来已久……”
刘协笑道:“若刘扬州会念与你有同亲之谊,就不会一向让你当个小小军司马了!且,子义兄不要忘了,你离他而去,不是投敌,而是投陛下!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!今陛下东归,恰是用人之际,以子义如此技艺,就算为一方大将又有何难?子义兄莫非要为了那小恩而舍大义乎?”
刘协听了,不由哈哈大笑起来。太史慈有些不悦,道:“刘兄弟因何发笑?”
“呃?这又是如何回事?”
宴上,太史慈笑道:“刘兄弟如果再晚来几天,估计某家就要南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