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道个歉吧!
好亮的眼睛!
累死了!
“呼~呼~呼~呼~!”
“啪!”
疤脸的位置陆丰很清楚,在山林间的大树上腾踊了一段时候以后,陆丰便来到了疤脸的巢穴旁。
“咔嚓!咔嚓!咔嚓!”
…………
而在陆丰阔别的同时,疤脸的脑袋从巢穴中钻出,敞亮的眼睛看着面前如同花束般的狗尾草,不由闪过一丝惊奇。
至于报歉的礼品,陆丰低头想了下,俄然想到现在已经是暮秋,疤脸前段时候受伤以后,固然夺回了本身的领地和巢穴,不过想来没偶然候去寻觅充足多的暖和质料,或许本身能够供应一些。
算了!
感谢体贴,我没事!
挠着被尾巴扫到的脑袋,陆丰感受有些不解。他还记得当年和疤脸的那一次大战,固然疤脸败了,但是在陆丰庞大的力量下,疤脸仍然站立起来,显现出固执的斗志,而现在的疤脸,却变得如此的怯懦了。
陆丰伸直了尾巴,如同一块被太阳晒化了的棉花糖,躺倒在方才拔下来的一堆狗尾草上,呼呼地喘着粗气。
深沉的鼾声还在持续,有着少女般灵动眼眸的疤脸谨慎地环抱着把陆丰挪动,同时细心的察看着陆丰的面庞。
停下挠着脑门的前爪,陆丰改成挠胸口。
悄悄的鸣叫从疤脸的口中收回,看着面前松鼠的摸样,疤脸有些猎奇,它缓缓伸出前爪,想要抓住陆丰跟着鼾声不竭颤抖的髯毛,就像是想要抓住风中的胡蝶。
一刹时的对视让陆丰差点沉浸在疤脸的大眼中,那是一种有些莫名熟谙,却有有些陌生的灵动,让陆丰脑海深处的影象想要上浮,却如同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,再次回到深渊。
我记得疤脸的眼睛没有这么灵动啊?
而听到陆丰的鼾声,疤脸开端缓缓向着陆丰靠近,一点点,一点点,跟着疤脸的挪动,两只松鼠之间的间隔从三米,到两米,再到一米,零点五米,零点三米……
而就在疤脸将要抓住陆丰髯毛的刹时,陆丰俄然展开了敞亮的大眼睛,然后一个翻身已经站在疤脸的面前。
“吱!”
狗尾草的须根很强健,哪怕陆丰的力量远远超越浅显的松鼠,另有着锋利的爪子充当东西,但是一整天的辛苦劳作也让陆丰感遭到非常的颓废,就连二只前爪都酸软非常。
清脆的鸣叫持续靠近,在间隔陆丰不到两米的范围内呈现,明显疤脸在缓缓靠近。而陆丰在这一刻俄然起了一点恶作剧之心。
“吱!”
从前次被枯叶堆中窜出来的赤练蛇吓了一跳以后,疤脸有好几天没有呈现在陆丰的面前。不过在前几天,疤脸仿佛降服了心中的惊骇,又开端为陆丰巡查,同时持续偷偷的察看着陆丰。
然后,疤脸和陆丰的间隔也在不竭的收缩,从相距数十米的大树树冠,到现在相距不过数米的狗尾草丛,这对于现在的疤脸来讲,是一个庞大的进步。
“吱!”
陆丰的发楞并不代表疤脸也在发楞,一刹时的对视以后,疤脸蓦地一个后空翻,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就直接横扫在陆丰的脑袋上,打得陆丰不由前爪一松,立时获得机遇的疤脸摆脱了陆丰的爪子,几步之间便窜进狗尾草丛中,然后如同一条游鱼游过狗尾草丛,直接窜上比来的一颗大树,蹦跳间消逝在山林中。
遭到惊吓的疤脸立时想要逃离,但是它的两只前爪已经被陆丰的前爪紧紧的抓住,而陆丰敞亮的大眼睛已经和它清澈灵动的双眸对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