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是出了名的护妻,这下可好,有热烈看了。
“本来是肃王爷啊,怪不得呢,肃王妃要护着。”陆夭佯装讶异,复又做出一副烦恼的模样,“哎呀,这都是我的不是,人家家事,哪需求我来操心呢。”
但如果说行,就得咬牙吃这个闷亏。
老肃王妃扫过屋子,心中便猜到个大抵,定时她儿子老弊端又犯了。
“母亲。”
这话即是将此次闹剧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扯去了,别的不提,光是床上那女人跟宁王妃穿戴不异衣服这件事,肃王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要说肃王妃冒着宁肯获咎宁王府的风险,也要把人拦住,为的就是保全肃王和她的一点颜面。
陆夭一双美眸中溢出点点肝火,成果下一刻,宁王伸手将肃王直接掀翻在地,单脚踩在他脊背上,冷冷开口。
肃王妃连耳根都涨红了,咬着后槽牙却说不出半个字。
这话明晃晃地奉告世人,床上那是假货,衣服固然是同款,但却有天壤之别,不动声色再次把本身抛清得一干二净。
说毕抽出随身佩带那把先皇御赐的匕首,脚上用力。
老肃王妃大惊失容,顿时扑上去,挡在宁王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