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贵妃屏退摆布,封闭殿门。
“前次你让我探听的那位钱蜜斯,有端倪了。”
太后冷哼道。
现在就要看,对方是想从大楚带走一名公主还是郡主了。
舒贵妃瞧瞧儿子火急的神采,俄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,要说她这么好的一个儿子,如何在情路上就格外盘曲呢?
原配老婆让人挖了墙角,难不成连退而求其次的机遇都没有?
“废话,如果能派宫里的妙手,我还用找那些酒囊饭袋吗?”
“我传闻,那位钱蜜斯被皇后相中,前些日子亲身要走了她的名帖。”
司寇倒也不负众望,只不到两日,就把参与者十足审了个遍。
静王一拳重重拍在桌子上,横眉立目道。
“且慢,去城阳王府把人给我叫来,本宫要亲身问问。”太后沉吟半晌,俄然想起甚么似的又问道,“前儿传闻番邦使臣要进城,是有这么回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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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嫁奁票据之前是孙姐姐管的,临走时也没有细心跟奴婢交代。”掌事嬷嬷讷讷道,却也不敢再多说。
静王一愣,随即问道。
固然只是先订婚,但该预备的也该先预备起来了,两家知根知底,以是司家能拿出多少东西,太后内心大略是稀有的。
说着就屁滚尿流要走,却被太后叫住。
更何况太后膝下只要这一个女儿,以是陪嫁少不得要亲力亲为,她好久不睬会这些碎务,但一查对却发明有很多物品跟票据上写的有出入。
皇家嫁女儿,向来都是超规格,嫁奁不成能比聘礼要少,更何况谢文茵伶仃开府,多陪嫁一些,今后糊口也余裕些。
静王不欲多做解释,只点头称是。
毕竟人家到时候新婚燕尔,没的一个单身汉住在府上,非常高耸。
“真是群废料,那么多人,连他一个都礼服不了,白白华侈了大好机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