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两日皇兄宴请南诏使节团,我没有去。”
这话乍听之下把谢文茵问愣了,她反应半晌,随即低头沮丧道。
“说说吧。”
谢文茵拂拂袖袖,然后昂首直视他双眼。
母后甚么脾气她最清楚不过,得不到的从不会等闲罢休。若说当年痛快斩断跟城阳王的纠葛,放心嫁入皇宫,细想起来能够性并不大。
“我的错,这话我不该问。”她眼神染上几分惭愧,“迩来过分顺利,以是有些患得患失。”
思及至此,她心头愈发沉闷。
“你多大人了,还玩这类把戏?”
谢文茵闻言心头愈发酸楚,这么好的司云麓,合该有个好的妻室。
谢文茵摇点头。
他俩熟谙时候太久,久到对方一个眼神一个神采,都能猜到相互大抵在想甚么。
司寇微微挑眉,表示她持续说。
谢文茵确切不对劲。
抬眸看向司寇,风清月朗的俊美少年就站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