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我本来想带到棺材里的,王妃问起,不敢不据实以告。那日家父从太病院取了些药材,发明带的银子不敷,就说去钱庄去一趟,我再三跟他说,能够等发俸禄的时候直接扣除,他硬是不听,还说要趁便去看望一下后宫的主子。”
“下官不知何时获咎了王妃,请您高抬贵手,我家中另有妻儿……”
话音未落,陆夭就接了话。
陆夭看了眼中间始终未发一语,却一向用心听她说话的宁王。
王医正垮下脸,看看床上人事不省的太子,深深叹口气。
“不敢,请王妃示下。”
王医正赶紧拱手。
“我想晓得那日从太病院分开以后,令尊去了那边?”
宁王妃明显不会是想偷师,但她必将也应当晓得这个端方,如何会如此无礼地撮要求呢?
“王妃是想问关于家父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