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不知宁王妃外祖是天下第一皇商,从小主持中馈,账目上天然是一把妙手。”并且她故作亲热看看陆夭,“再说前两天宁王妃方才在大理寺出了风头,说人微言轻实在是谦善了,明显是众望所归。”
“宁王妃你好大胆,让你给母后看诊,你竟敢动针!”陆仁嘉神采惨白,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。
皇后撑起家子,病恹恹隧道:“御前失礼,扳连母后担忧,臣妾真是惶恐。”
陆仁嘉被她堵得无话可说,压根不敢正眼看皇后,吓得双手微微颤栗,看上去比皇后更蕉萃。
“大楚律法有规定,除皇后和皇贵妃外,宗妇里只要储君原配方有资格筹办皇室大宴。”陆夭整整衣裙,出列跪下,“宁王只是宗亲,王府高低不敢有不臣之心,请皇后不要陷宁王府于不仁不义。”
皇后金尊玉贵,哪受过这个委曲啊。
一语既出,满座皆惊。
这逐客令下得不成谓不较着,皇后深谙不能跟太后正面杠的事理。
“来人,快把皇后扶到床上,然后从速传太医过来。”
皇后在人前向来端庄慎重,这一下俄然晕倒,连太后都惊了。
皇后眼里冒火,恨不得活吃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