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再如何心疼,到底还是不如母后,方才多说了几句,不过是抛砖引玉,最后还得母厥后。”
“本王陪你过两招。”
司寇大抵也感觉这题目问得过于有失颜面,因而可贵主动开了金口,冲为首的龙鳞卫首级淡淡说道。
好歹安排个闲职啊,好多驸马不都是在六部挂个名嘛!
新婚三天确切无大小,坊间娶妻也有拦亲这个环节,新婿想要娶到新娘,天然少不了要被娘家人玩弄,以是司寇对此早故意机筹办。他乃至服从了哈伦的建议,筹办了催妆诗,并且婉拒了这位号称新婚实战经历丰富的建议,本身动笔亲身写了两首。
“他若敢待我不好,就叫人揍他。”
正想着,就见内里小宫女仓促来报。
龙鳞卫首级半躺在地上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您打就打了,如何还带讽刺的呢!
“驸马爷,新婚无大小,我们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拦亲,望您包涵。”
皇后只得硬着头皮恭维道:“到底还是我们皇上心疼小七,瞧瞧,连最敬爱的臣子都忍心动手了。”
世人面面相觑,这宫里都是看着司寇长大的,谁不晓得大理寺卿技艺不凡,有皇子的那几个嫔妃都瑟瑟颤栗,恐怕点自家儿子出战。
宁王深知谢朗刁难司寇的内幕,这是场保卫媳妇儿的战役,因而他退开半步,将场子留给二人。
“启禀太后,启禀皇上,迎亲步队已经到了宫门外,宁王爷和宋将军陪着驸马亲身来了,现下已经进了角门。”
“母后没有甚么要说的,只但愿你出嫁以后能恪守礼节,做好为人老婆的本分。”她极力忍住眼泪,哑声道,“但也不要委曲本身,皇宫是你永久的家,驸马若待你不好……”
他和司寇、宋尧一起,轻车熟路穿过角门,直奔长乐宫迎亲。孰料尚未到宫门外,就见几个眼熟的龙鳞卫挡在巷子上。
“老三阵前背叛,真不像话。”启献帝笑骂一句,“快问问龙鳞卫,安排拦驸马的人筹办好了吗?另有,我们是不是也该派小我去拦一下,免得让驸马感觉我娘家无人,今后欺负咱小七。”
说毕拱拱手,俄然欺身上前,转眼左拳已经递到面前,孰料他尚未发力,就被一只大掌抵住,但见宁王冷着脸,挡在司寇前面。
不过腹诽归腹诽,面上总要做出恭敬之态。
宁王不欲多说。
前一日长乐宫火场,龙鳞卫首级亲目睹到宁王那股子无处收敛的杀意,当下心头便有些怯战。天晓得,拦亲又不给加俸禄,干吗跟本身过不去玩命呢,这么想着,手底下见招拆招的速率就愈发慢,没几个回合,就被宁王掀翻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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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卑职鄙人,想请教驸马爷高招。”
“文比还是武比?”本日甘为摆布护法的宋尧问出了第一个题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