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初掌事夫人是说要跟我一同去净房,可半途又说本身不是那么急了。刚好又路过绿梅开放的处所,她说就想去赏花。”
“本王哪句话没有好好说?”宁王另一只手将陆夭揽得更紧些,恐怕她滑落在地,“不过是体贴宰相大人大哥体弱,站久了累。”
“我猜,你事前已经想好了一旦东窗事发的说辞,是得知林夫人宴请我以后,便生了歹意,伙同管家炮制了这么一出戏,对吗?”陆夭蹙眉,“但我和夫人素无来往,你这么害我,必定有启事。”
“我不晓得王妃说甚么,现在已成定局,王妃把我送大理寺审判吧。”
一向默不出声的宁王终究开了口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