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你晕倒了吗?”
宁王尚将来得及解释,就听谢文茵也开了口。
被雷惊了一下,竟然要疗养半个月?启献帝冷哼一声,老三媳妇装的也过分了些。
启献帝的肝火靠近顶端,都已经不利到这个份儿上了,另有甚么事!
思及至此,他俄然有些不敢想下去了。
***
宁王妃被惊雷吓晕畴昔的事,很快传到了启献帝耳朵里。
间隔陆小夭确诊有身已经畴昔两个月,现在眼看要满三月,他很想晓得孩子现下状况如何。
如何会这么巧,帝后二人都……
说毕,谨慎翼翼打量启献帝的神采,见他微微皱眉。
偏生太后还在一边循循善诱。
甚么一天好日子没过?他哪天让陆小夭过苦日子了!
思及至此,他后背忍不住一阵发凉。
“脉象旺健,状况极佳。”
甚么挺着大肚子?那肚子就是他这个亲爹看,都看不出半点起伏!
难不成……
“旺健就好,那就好。”
从御书房到长乐宫这条路不算远,可宁王却感受本身像是跑了一辈子那么久。偏生本日的时候仿佛过得比任何一个时候过得都要慢。
“孩子如何?你这头两个月折腾得很多,要不要吃点汤药安安胎甚么的?”
宁王感觉这是他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,特别配上陆小夭眼下这副模样,谁家吃惊的妊妇是吃橘子压惊的?
就在一年之前,他地点的正殿不是也被雷劈过嘛,当时方丈还亲临指导,说太子地点的东宫有邪祟,果不其然没多久,太子就出了事。
在场另有几位朝中重臣,正在商讨是否要将皇后送入皇陵的事情,听闻此过后,都颇觉惊奇。宁王更是连号召都没跟启献帝打,径直从书房里冲了出去。
“不吃了!今后补汤药膳都停掉。”
“这女人啊,怀胎的时候最金贵了,一点儿委曲都受不得。”说毕还伸手给陆夭掖了掖被子,把腰部以下都盖得严严实实,“想吃甚么就吃甚么,想喝甚么就喝甚么,如果表情不好,干脆找个处所直接睡会儿便是,不消理睬旁人的神采。”
向来慎重的太后喜得双手合十,一举两个,总得有一个是男孩儿了吧。
“宁王妃被吓得晕了畴昔,已经就近被送到太后宫里,太医也已经赶畴昔了,只说是吃惊,但是……”
“她不是有儿子儿媳吗?陆小夭又不是孝子,多她一个未几,少她一个很多!”
“三嫂多不轻易啊,嫁入我们谢家,一天好日子都没过,挺着大肚子还要给人守灵,的确闻者悲伤,见者堕泪,连老天爷都看不畴昔了。”
此时就听内里内监传报。
“太医来过了吗?如何说?”
太后看不下去这副模样,转而扣问道。
“眼下没旁人,说句实话让我放心些,太医如何说的,到底有没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