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在偶然冲犯王妃,只是听到有人谈起故乡物事,有些物离乡贵之意,这才有感而发。”
一进门,但见柜台里垫着玉色细绸,其上分开整整齐齐摆放着数排瓶瓶罐罐,从香膏到胭脂,从眉黛到口脂,无一不全,到处流露着精美华丽。
她敢这么做,天然有掌控结束,此人固然出府自在,但实际上统统行迹都在本身掌控当中。
陆夭也没多大兴趣总去窑子,因而带着柳嫂子和孙嬷嬷,去了自家点绛坊。作为都城最大的一处香粉铺子,迩来铺子里也添置了很多新货品。
“帮我拿两瓶茉莉香油、两瓶玫瑰香油、两盒凤仙花胭脂、两盒桃花口脂,再来两盒鸭蛋粉,分开包,我要送人。”
陆夭转头瞧见素面朝天的柳嫂子,随即笑了笑。
陆夭心底一动,扬州来的,举手投足间又尽是风情,偏生又喜好醺脂这等热烈的装潢,难不成是……
柳嫂子还沉浸在方才的高兴当中,待到反应过来,局促地搓着衣角。
正揣测着,就听那小丫环道。
“宁王妃公然见多识广,我一个扬州本地人,都不晓得这醺脂竟然是是以得名。”
那女子仿佛有些赧然,冲陆夭点头。
谢清儿的病比设想中要积黏一些,陆夭确切也做好了耐久筹办。
陆夭正说得努力,就听身后有人轻笑。
“本日有幸听王妃讲起故乡事,也是缘分,只是家中另有些小事,不宜多担搁。”
“这位夫人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