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想那么多了。”谢文茵给她出主张,“你如果相中了徐家,派人送个帖子去提亲就是了,男方主动一点也无妨。”
“这两日我虽没出门,倒是有魏明轩的朋友过府道贺,传闻了件事,不晓得嫂子知不晓得。”说毕看向宁王妃,“传闻徐阁老在给徐采薇筹措婚事,此次挑中了一家,提及来也是老了解,就是都督府至公子,他父亲也是三哥麾下的将官。魏明轩说,之前你们还去他府上做过客,仿佛还是为了路神医,那家的一个庶女想攀附路神医未果……”
说了些家常话,谢浣儿拿出喜糖喜饼给大师分了分,又想起件甚么事儿似的开了口。
陆夭见状就猜到个十之八九,她悄悄有些悔怨本身行动迟了,倒是没想到徐阁老行动如此之快,难不成是怕徐采薇在寺里几乎被谢朗迷晕一事传出去?
固然看着不像,但银样蜡枪头的男人也不在少数,想当初她女扮男装在都城里混的时候,可没少传闻这类事。
陆夭脑筋“嗡”地一声,她晓得徐阁老在物色工具,却没想到竟然真的开端动手挑人,并且还是挑了这么一户人家。
满朝文武那么多青年才俊,放着那么多诗礼传家的温润公子不选,非挑个武将家的少爷,这也叫算了,千挑万选还找了个纨绔,不是她当姐姐的王婆卖瓜,她家陆上元要样貌要品德,那里不及那小子!
“魏夫人待你如何,这几日有没有甚么分歧情意的处所?”
“早膳不大合口味,他又让丫环送了些北方的糕点来。”提及这个,谢浣儿顿时来了精力,“没想到他府上的厨子还真是短长,这才多久,竟然学会了隧道的北地糕点,乃至比我府上的都不差。”
回门宴设在中午,时候尚早,女眷们去了后院闲谈。宁王在书房伶仃设了茶席,看起来也是有话要说。
新婚回门,天然是要切磋关于圆房这方面的细节,固然女人家撤除这方面以外,别的话题还是有很多能够研讨的,但此时现在,绝对是这个最为应景。
陆夭敏捷抓到了话里的重点。
实在有些细节还是不大顺利,但谢浣儿并不筹算在回门日跟嫂嫂和姐姐抱怨。
“那你刚说存候之前就醒了,醒了以后就盖着被子纯谈天吗?”谢文茵想着她新婚那一夜,也是先睡着了,但是醒了以后司云麓可没放过她,真是一分一刻吉时都没迟误。
谢浣儿夙来是个直肠子,不会像陆夭那样避重就轻,见被问起,干脆直说。
陆夭和谢文茵闻言,立即竖起耳朵等着下文,就听谢浣儿说道。
“眼下只挑了都督府一家不成?”
这厢谢浣儿几乎被口水呛到,固然都是出嫁女,但谢文茵也太敢说了吧,大婚前一晚的局促感又返来了。
陆夭不忍心看她难堪,因而出言岔开话题。
“这几日宫里是非多,家家户户都避之不及,婆母大略也没甚么心机给新媳妇立端方,她连饭都很少出来跟我们吃。”
都督府陈至公子她晓得,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纨绔,当初宴请魏明轩的时候她确切去过一次,因为宿世这家女人神仙跳,歪曲路师哥调戏她,以是她怕重蹈复辙,才亲身去了一趟,还几乎被挟制,幸亏谢知蕴呈现得及时。
陆夭也晓得这个理儿,本想让陆上元本身出马,没想到这小子磨磨蹭蹭。为了不把好轻易瞧上眼的弟妇妇放跑,陆夭决定还是她来比较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