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早在她嫁入王府之前,该查的早就都查过了。”
窗外风雨交集,天气沉沉暗下来。
“要去查查王妃之前跟太后那边之前的来往吗?”
“就不能换种药吗?”她谨慎翼翼地问太医。
前天生婚没多久,这位总管俄然从府里消逝,还卷走一大笔钱。即便以宁王府的眼线权势,最后也没能将他找返来。
天下赋税师爷出王家,虽同姓王,但他可不敢在祖师爷面前矫饰,当即点头如捣蒜。
“实在是不能。”太医遗憾地摇点头,制香的人很刁钻,配置的香料只要这几种味道极重的草药可解,感受更像是恶作剧。
“是小的渎职,我这就去查,管保给王妃一个交代。”说毕屁滚尿流要走,却被陆夭喝住。
上辈子宁王从不对民气软,他替她报仇将太子剥皮抽筋的时候,仿佛那就是个陌生人也不是他亲侄子。
太子不耐烦地打断:“谁让你说这个来的,就说她的脸能不能治好吧?”
自从陆夭呈现,这小我身上有太多疑点,但她对本身仿佛并无歹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