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她,另有本王。”
“真是你啊!”对方雀跃着冲过来。
“人家去看病,你跟着添甚么乱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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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卫像是听到甚么笑话一样,眼神轻浮打量陆夭。
宁王站在燕玺楼的密室里,面无神采把玩动手里的荷包,那是陆夭专门给他做的。
陆夭嘲笑一声,手指探向荷包,三根银针方才拈在手里,就听前面有人大嗓门喊。
出来以后,就看到陆夭倚着窗边发楞。
陆夭猛点头,没想到宁王神来一笔。
“你主子既然想撕破脸,那就得做好撕破脸的筹办。”
陆夭眸子一转。
“你不怕放了我,我再去刺杀她?”
他蹲下身子。
“都督府陈家。”门路都倒是没甚么坦白,“但我估计你不熟谙,请我去看病这位是庶子,他mm在府里也不甚得宠。”
陆夭和门路都一起看向他。
宁王不由自主看向门路都,敏捷否定了这个设法。
“这是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