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她只能一向喊冤枉,又把事情牵涉到了盛南辞身上来:“皇上,鹅卵石完整就是个偶合,说不准就是服侍的宫人不把稳!而萧王殿下推徽儿入水倒是板上钉钉的事啊,皇上不该只听萧王和叶公公的一面之词,也该听听徽儿的!”
盛南辞勾唇嘲笑:“那既然徽儿累了,大能够回宫去,莫非孟朱紫的宫里没有点心?”
“这不过是个说法,我要真是焦急,第一个动手害的也不会是徽儿,我有脑筋。”盛南辞淡淡道:“并且我曾经和父皇有隔阂,一向为在父皇身边尽孝心,现在被封了王就已经是对我的恩情了,我不敢期望其他,庶出也好嫡出也罢,名分向来不是我看中的。”
叶公公抓到了这话里的重点:“孟朱紫您当时在看甚么?莫不是早就晓得了落水的事?”
最后一句话,景炀帝是信的。
“朕看嘉微才是冤枉!她如何也没想到,对待皇后的一片孝心,竟然还成了你操纵她惹萧王进宫的手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