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盅的红枣炖乳鸽洒了一地,有些汤汁还溅在了两位夫人的身上,其别人倒都是些小事,可荔枝的手和小臂都被烫红了,脸还几乎被碎片割伤。

说着,她回身便分开了。

“行了,事已至此哭又有甚么用?”宁正康悄悄拍着她的后背,语气不温不暖的劝着。

李金桂颤颤巍巍的说:“老爷,妾叫人把这些先搬下去吧。”

二人说干就干,找了李金桂的亲信,寻了个在马房当差的男人的侄子,让他叫上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,去砸无辞居。

“老爷,这是妾给两个女儿攒的嫁奁啊!”李金桂顿时流下眼泪来:“珍儿和珠儿是庶女出身,她们的身份已经比别人差了一大截儿了,如果没有丰富的嫁奁,这丢的也是我们宁家的脸不是?妾替两个女儿攒嫁奁,这也是为了尚书府的脸面呐!”

这要求石榴还真没传闻过。

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手指微抬,说道:“来一道你们这儿最像样的菜,再配四五道配菜,你们本身瞧着做,别的上两壶好酒。”

李金桂守在后屋,看着这些她为两个女儿攒下的东西,肉痛的落下眼泪来。

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道非常骇人的刀疤,身量很高,臂膀细弱的几近赶上了宁意瑶的腰,令人看着便心生害怕。

拿了应得的,几人也就分开了,堂中只剩宁正康和李金桂,别的另有两大箱子的金玉金饰。

李金桂又慢吞吞的拿出了两卷书画。

李金桂扑到宁正康怀里边哭边说:“妾知错了,妾真的知错了!是妾因为宠嬖后代,而被蒙蔽了双眼,犯下了如许的大错!”

而此时现在的李金桂,闻声赔款不消从女儿们的嫁奁里出了,内心松了一口气。

说着,李金桂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,用手捂住胸口,作势就要倒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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