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白收回在那伤口上戳了一下的手指,无辜道:“我只是想尝尝你的伤口是不是不痛!”他的药水但是不止痛的,这么大的伤口男人竟是连眉毛都不眨一下,如果不是那拳头大小的伤口明显白白的摆在那,祁白乃至会以为他底子没受伤。
祁白诚恳的点点头,笑道:“本来还是会痛的啊?”
“我的伤,是他治好的?”阿谁他,不消多说也晓得是谁。
当越轲再次展开眼之时,天气已经大亮了,他下认识地紧了紧双手,却发明本来应当在他怀里的人不知所踪。而他腹部本来拳头大小的伤口不知何时,竟然已经完整好了!
扭头看着越轲倒在床上很‘舒畅’的模样,他不爽的撅嘴,然后在越轲惊奇的目光中挤到了他的身边躺下。
越轲忍住想要揍他的打动,“那么,你得出结论了吗?”
“他在那里?”越轲问。
本来沾满血迹的衣服也被换下了,越轲翻身下了床。走到内里,刚好碰到了走出去的齐柒。
齐柒说的阿谁小山坡在屋子前面,上面长满了柔嫩的绿色的青草。阳光恰好,倒在这上面睡午觉的确是享用。
睡到半途就被人弄醒的祁白刚躺下眼睛就有些睁不开,他眯眼看着面前的人,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,一双眼腾起了水雾。
含着笑意的嗓音让祁白睡得更香了,嘴角的笑容不由张大了点。
“啊!还是床上舒畅啊!”像是猫咪一样在枕头上磨挲了两下,他展开眼瞥见越轲怔怔的看着他,两人几近是鼻尖碰到鼻尖,两人的气味完整的异化在了一起,分不清你我。
齐柒点头,脸上的神采很奥妙:“我向来都不晓得,那种像是杂草的东西竟然能治伤!并且还比治愈师的异能还管用!”
坐到祁白身边,看着睡得酣然的祁白,他不由有些想笑。
越轲无语,转移了话题:“那现在这伤口该如何办?”固然止血了,但是还没愈合了。
“公然是个笨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