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不是有勇无谋之人,天然是收着。
第二日,到了夜里人声鼎沸之时,我躲在房内不出去。
“忧儿……”修凡给他使了眼色,“你又不听话是不是?就不怕为师罚你三天不准碰箫?”
“这么说,霜姨是不信赖倾夜咯?”我上前一步,又抽出一张银票紧逼道,“那么霜姨必然也不信赖那日我的买家……”
“呀,你这丫头变了,竟然学会油滑了……”霜姨感慨着,“那日买走你的那位公子呢?你如何又返来了?”
我内心倒是一喜,修凡当我的面从不说好话,可实在他是以我为荣的。
“不轻易。”这么一说我便对这个孩子有了好感,仿如果当年的我……
“这位女人,多少银子一晚?鄙人包了!”
姬无病也只好拥戴,只是眼神中的那种收敛,传达了他的思疑与警悟。
“哎呀,姬大人,你要找甚么人?莫不是钦犯一类?”霜姨凑了上去。
修凡悠悠道:“这孩子与当初的你,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