遵循店里的端方,一钱熊胆给你二十块,究竟多少钱,我们上秤一称,公允公道,如何样?”
收买站的事情职员见到那老者,赶快上前,“秦老先生,您来的恰好,这两位带了一份熊胆来。
加上曲维扬的长相气质,哪怕是不穿戎服,别人也不敢小瞧了他。
曲维扬从背筐里取出了皮张、熊掌和用手帕包着的熊胆。
我们这里收买浅显农副产品,同时受国营药店的拜托,帮着收买一些药材。熊胆我们收,但是熊皮熊掌,咱这儿不收。”
“我就是帮手收药,对这一行也不太懂,如许,我去请一名懂药的来,查验清楚了,才气肯定收买。”
秦先生接过来翻开细心看,又悄悄掐了掐,掐下来一小块儿,放到嘴里尝了尝,用手又捻了几下,连连点头。
那位秦老先生点点头,看向曲维扬,“同道,熊胆能够让我看看么?”
这可如何办?莫非还能自家留着?熊皮倒能够,不可做个皮褥子也挺好,可熊掌呢?那东西咋吃啊?留着不也是华侈么?
这个熊胆算是不小了,新奇的时候有三两多沉,现在干透了另有差未几一两。这么算的话,才气卖二百块钱,是不是有点儿少啊?
县城不算太大,县当局啊,供销社啊,都比较好找,转两圈就找到了。
我这有一张熊皮,四只熊掌,另有一个熊胆,想要卖了几家人分一分,同道给看看值多少?”
前面这位看起来年纪不小了,得有五十来岁,斑白的胡子,带着花镜,一看就是很有学问的模样。
这时候也有收买站,但是归供销社部属,主如果面向百姓收买各种农副产品。
那供销社的事情职员扫了曲维扬一眼,问了句,“同道要卖甚么?”
二十九这天凌晨,吃过了早餐,曲维扬赶着车,巧莲搂着嘉康佳媛俩娃,一家四口就这么坐着车,往县城走了。
收买站的同道态度很客气,没有半丝推委,恰好这会儿收买站里人也未几,因而赶紧打发了人,去国营药店,请了人过来验看。
巧莲站在一旁听着那事情职员的解释,当即就有些绝望了。本来觉得熊皮和熊掌都能卖个不错的代价呢,不想人家竟然不收。
不过普通来卖药材的都平常,至于这熊胆,倒是极少见。
至于说熊胆,因为抚松地处长白山脉,各种药材资本丰富,县城里从清末就有一家很着名的“积盛广”中药房。
巧莲听了微微皱眉,现在新中国同一了重量单位,老先生说的一钱,遵循现在的说法,就是五克。
现在固然还没有出台统购统销的政策,但是对小商贩办理很严格,并且当局都大力支撑向供销社发卖农副产品。
供销社收买和售货分两处,别的单开一个门儿,曲维扬晓得这一点,领着巧莲和孩子,直接本着收买这边来。这边人未几,只要三两个卖鸡蛋的。
供销社管收买的人一看,赶快站起来,“阿谁,这位同道对不住,我得先跟你说清楚。
县城离着家太远了,她那里放心孩子们在家?
我不认得,没法辩白真假,得请您给看一下。”
“嗯,是熊胆,还是上好的熊胆呢。同道,你这熊胆我们能够收下。
建国今后,对“积盛广”停止了鼎新和扶植,改名“鸿记药房”,建立了处所国营药店。
明天曲维扬没穿戎服,穿戴巧莲前几天又给他做的一套银灰色薄呢子中山装,料子很新一看就挺值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