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北理工宿舍，董大强摸着强大粉，咧嘴笑出声。
话音刚落，氛围刹时凝固，统统人愣在原地。
尝试室里，世人停动手里的活，八卦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韩雅。
就在这时，中间大妈大声道：“凭啥我的一斤粮票只能换半斤强大粉和半斤玉米面，他却扛走一麻袋纯强大粉？”她指着董大强，气势汹汹地诘责办事员。
他还没开口，办事员先急了：“人家是科研职员，你是吗？你如果有可考证，我也给你全换强大粉。”
“哼！”董大强狠狠瞪了大妈一眼，举头挺胸扛着麻袋分开。
董大强紧攥着破麻袋，满脸皱纹写着不安，眼神不时扫向粮店，恐怕外孙的“科技委事情证”不管用。
“姥爷，我们走。”王振华懒得废话，回身就走。
说到这，她轻叹一声，“秋兰姨，不要卖缝纫机了，那是振华给你的礼品。”
“对了，油瓶要收你五分钱，没题目吧？”她笑着道。
午休铃声一响，李翠兰停下缝纫机，揉着酸疼的肩膀。
大妈气得脸红脖子粗，死盯着爷俩远去的背影。
她孔殷道，“娇娇，有没有人买我的缝纫机？”
这报酬，的确要把他这老头子的魂儿都吓飞了！
“不慌，我不慌.”董大强嘴上硬气，手却抖个不断。
……
“姥爷，我来扛吧。”王振华说道。
步队缓缓前行，终究轮到他们，王振华出事情证，“同道，我领粮食补助。”
步队里传来一阵轰笑，大妈灰溜溜缩回人群，脸上火辣辣的。
韩雅轻咳一声，故作淡定，“没啥大事，振华发明的电暖扇被科技委正式立项，还给他封了个编外研讨员。”
办事员笑呵呵，“您别眼红，让你儿子也混个科研职员，你也能扛着强大粉回家。”
“没有！”方娇娇摇了点头，“你不要钱，只要粮食，谁能拿得出一千斤粮食？”
他从速抱紧麻袋，像搂着希世珍宝，咧开嘴角“嘿嘿”傻笑。
王怀亮苦笑，“我服了，我们读了一辈子书，竟然敌不过他顺手搞的天赋创意。”
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：“我本觉得，我要带着小妮在小王村等死，是你把我们从火海里捞出来了。”
“加油！”韩雅带头鼓掌，世人刹时斗志昂扬，尝试室里热火朝天。
延庆区，鸭鸭打扮厂。
韩雅戴着口罩，盯着满桌瓶瓶罐罐的尝试台，眼神却有些飘忽，嘴角不自发上扬。
“说得对！”王怀亮笑道，“我们用心搞节能灯，我就不信了，我们加起来比不过一个王振华？”
刚才她与王振华一番“狠恶比武”，那滋味让她脸红心跳，连尝试时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办事员提条记录，敏捷地在表格上写下：某年某月某日，学院路粮店，强大粉七十斤、大豆油一斤。
“姥爷别慌。”王振华气定神闲，仿佛统统尽在把握。
王振华明白他的意义，笑着道，“姥爷，我明天就回延庆区，给我妈送畴昔二十斤大米。”
韩雅见氛围降落，忙打圆场：“别这么说。电暖扇和热得快都是电老虎，费电又烧钱，顶多出口换点外汇。我们的节能灯一旦胜利，那但是改写人类照明史的豪举！到时候，我们都比王振华的成绩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