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拿着锦盒却没有去她家蜜斯的院子,还是去了夫人那边,把门口的事情奉告了夫人,又给她看手上的锦盒。
第二天早上,刚起来就来披风了,披风是一种快干但另有一份湿的状况,林枝用樊氏熨烫衣服的铁罐把披风按纹路烫了一遍。
林枝拿着香归去,直接去了大伯家。这时候自家的糕点已经做完了,以是大伯他们都回家了,在家里忙着各自的事情。跟他们打了号召,钻进了林春房间。
换了衣服,才披上披风,这披风严格意义上是褙子的改进,撤除袖子,在外加了长至腰间的短披风,这是能当褙子来穿的。
“隔壁铺子的掌柜他们都如许称呼你。”
“这哪来的小孩。”这一道高耸的声音,出自一名妇人之口。
“前两天不是说过我帮了一对兄妹么?就是他们。”林枝说:“他们临时无处可去,我就留着他们在铺子里打打动手。”
“这锦盒我先拿出来,你不要走,我出来问太蜜斯的意义,若她不要还是退给你们。”妇人号召开门的男人:“你看着这孩子,不要让他走了。”
“店主明天来得好早。”曾珏说。
时候是方才入秋,暑气还没退去,这时候白日的时候还比较长,林枝把披风拿归去洗了。和樊氏两人合力拧干,晾在院子里,在晾披风的不远处,点上了她白捡的那支禅香。
拍门声过后,听到开门的声音,里头的人问曾珏:“小孩,你找谁?”听着是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夫人,送这披风来的孩子说了,是贺蜜斯之喜。他还说,这披风是专门为蜜斯去寺庙进香所做。”
“你到府衙去一趟。”
林枝走在前头,不晓得梁小的神采,当然,梁谨慎里固然不附和,但面上也不会表示出来。
“嬷嬷,这孩子说他是青兰道的,给我们蜜斯送披风。”
“伯伯,我是青兰道针织坊的,店主贺贵府令媛大喜,特奉上披风一件。”曾珏说。
林枝直接让林春穿上给她看。
梁叔驾车带着曾珏和林枝去了府衙侧门,这道门是知府家眷出入的门,到处所梁叔泊车,曾珏自发跳了下去,林枝就坐在车上听着。
说到这时候,夫人才看了一眼嬷嬷手上的锦盒:“翻开看看吧。”
“我也是听人说的,这铺子里挂着一件材质和款式都很特别的披风,问价要买的人很多,可儿家就是不卖,说要比及春季才卖。”
店主就店主吧,她现在没表情纠结这个。
“曾珏,你得替我跑一趟。”林枝说。
夫人没听过针织坊,抱怨她:“不过是一件披风,你为何收下?”
“不是结婚,是选秀。再过半月就要往皇城去了。”林枝干脆说的明白些,“这月十六知府家女眷要去城外寺庙进香,这披风就是给她进香时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