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提及来扯的太远,宿世容天凤是镜千湖的男宠,床榻之间镜千湖却老是玉儿玉儿的喊他。本来容天凤在这之前有个心上人叫妖红玉,不知如何的死了魂飞魄散了。镜千湖却一向念念不忘,容天凤刚好跟妖红玉长的极像,也正因如此才成为镜千湖最宠嬖的男宠。当时容天凤一向都感觉本身是被镜千湖当作了替人,但时候一长,他也懒得再去计算这个题目。但现在听镜千湖的语气仿佛与他非常熟稔,莫非镜千湖又把他认成了阿谁妖红玉?
说着镜千湖哈腰拱手给姣兮鞠了个大躬,弄的神女站起来回礼也不是干坐着也不是,很下不来台。
周其玉瞪大了双眼:“他、他们都说你是妖王。”
“神经病!……”周其玉对着镜千湖的背影骂了一句。
“你露馅儿了哦。”镜千湖低声在周其玉耳边说道,手不动声色的滑道周其玉的双腿之间,笑:“这么敏感?他们都在看戏,我们去前面。”
明悟心一把将周其玉拦到身后,脸孔严厉,“妖王,这位是黑琉龙神的先生,猖獗不得。”
白王将战盔递给中间,平贞双手捧过冷静的走进了后殿。白王这才收敛了情感,转过身来,端着一杯酒:“彻夜本尊很镇静,多谢诸位的到来。请。”
“妖王陛下,你的行动只怕有失品德。”明悟心呈现在镜千湖身后,冷冷说道。
镜千湖发笑,看着周其玉:“你还真是对他不断念呐,不过你觉得本座会这么让你俩欢愉吗?”
那一刹时周其玉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,镜千湖是他宿世独一的男人。两人夜夜那深切骨髓的抵死缠绵癫狂又大胆,乃至于重生一世当这个男人再逼近他时他仍然浑身下认识紧绷。
“本来是神女啊!失礼失礼,该是千湖给神女行礼才是!”
酒过方酣,宴会已停止了大半。白王已不跟镜千湖神侃,侧着身子在听百花和银仙仙争着说甚么。
白王的视野一向落在灰色的战盔上,玄色的眼瞳寂静又欣喜:“多谢大哥。”
“别多礼。”镜千湖扣着周其玉的肩膀,眼神尽是侵犯,“我们见过?”
而镜千湖对女人少有兴趣,他的可骇之处在于对样貌清秀的男人一见钟情百玩不厌,从那四个抬肩舆的便可见一斑。
周其玉神经紧绷着,一向侧坐着身子看着戏台子上,恐怕镜千湖重视到他。此中不谨慎与明悟心对看了好几眼,更觉如坐针扎。全神防备着这两人的周其玉完整没重视到,青丘女君怀里另有一只银毛狐狸在眼泪汪汪的望着他。
镜千湖低笑:“是啊,他们会直接喊妖王。只要本座的妃嫔才会喊尊主……”大手蓦地滑道周其玉的腰上,同时炙热的嘴唇含着周其玉颤抖的耳朵悄悄吸允舔舐。
“你!--”周其玉被镜千湖的话惊的面无人色。心道:镜千湖如何晓得他?!
周其玉那里能从他,惶恐之下脱口而出:“那是你用春情风!”
镜千湖的行动顿了顿,周其玉趁机推开了他,捂着疏松的衣领连爬带滚的躲到明悟心身后。
幸亏白王终究筹算制止镜千湖了,“好了。你快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