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家这些年,不就供他们爷们、娘们的了吗?这还不满足,还想着我和你们二郎哥也供着她,今后我生了孩子,再持续供他们?我呸!她想的美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秀娥本想拿话刺一刺连枝儿和连蔓儿,张嘴说了一个你,就将上面的话咽了归去。她想起了那天连蔓儿对于周氏的景象。
“老金家,都说他家日子过的好。内里吹的山响,实在底子就不是那么回事。我听我爹另有镇上的人说过老金家。老金是做胡子的出身,杀人放火的。他那几个儿子,也都不学好,吃喝嫖赌样样行。就在外边摆个huā架子,家内里要啥没啥,对媳妇,那不是打就是骂的,谁家的女人嫁出来都得刻苦,弄不好命都没了。”
以是她脚疼,也不能在内里表示出来,一天从地里返来再劳累,她也要清算的利利落落,不让赵秀娥看笑话。
蒋氏含蓄,赵秀娥直白,两小我个说个的理。
“家里这些年虽说也有个磕绊,可大师伙都还和敦睦睦的。”她本身个吵架还算了,还调拨着别人也不安宁……”
“姐,你说,她们咋都对你的婚事这么体贴那?”
“秀娥嫂子,我爹娘说了,我姐年纪还小的,说亲啥的,都不焦急。不让提这事那。”连蔓儿就拦住赵秀娥的话头道。
“你们蜜斯俩要模样有模样,要才调有才调,今后准能找个好婆家,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蒋氏笑着道。
固然是如许。可内心的话憋久了,就是城府如蒋氏,也有忍不住倾诉的时候。
连蔓儿和连枝儿对视了一眼,固然刚才她们听蒋氏抱怨,但是如果连秀儿找蒋氏,她们也不会听不见。
“不让二郎下地。让二郎上工,说啥是给家里挣钱。这谁不晓得,自打她返来,二郎每天在山上累死累活,往家里拿的钱可越来越少。她每天怀里吃食不竭,那都是哪来的钱?二郎偷摸从山上告假,到镇上给她买吃的,你继祖哥瞥见的就不止一回。”
是以,有连蔓儿在场的时候,她说话会更谨慎些。不过,她看的出来,连蔓儿一家都不喜好赵秀娥,以是她才敢这么毫无顾忌地说了那些话。
她们是小脚,在田里走路都困难,累的半死,弄的一身狼狈不堪,无能多少活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