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密道一起前走,约摸半盏茶时候,才来到地下密室当中。

便见正堂以内,杨志携领人手,将一其中年豪商押在当堂,身上捆绑绳索,不叫他转动脱困,只要一张嘴巴张着还能说话罢了。

高坎不紧不慢,笑眯眯的提来一张椅子,就坐在韩尧面前。

耶律阿奇闻言忙拜谢恩赐,又道:“公子来看,这些便是韩尧收刮来,且用拉拢真定府官员所用金银财宝。”

“韩大官人莫急,我们现下不识得,待会儿渐渐聊过以后,天然叫你晓得。”

听闻此言,高坎冷道:“如此说来,就只要到时候再找韩大官人好好聊聊了。”

诸般事俱都安排妥当,高坎自就再院中静候佳音。

高坎识得他们一下拿下密道,这才跟着一起下来。

二人点头答允下,就要回身行事。

林冲满脸欣喜,直道:“公子下去一看便知!”

要不是耶律阿奇提及韩氏一脉藏匿宝库,唯有韩尧一人晓得,还差点忘了此时。

只睨他一眼,高坎不说话,便往前面正堂走,沿途所见,地上另有血迹,倒是没有尸首,想必是杨志叮咛人手,俱都措置洁净了。

耶律阿奇自是不美意义,解道:“此子贼心不死,公子别听他胡言乱语。”

瞧见高坎,直神情疑顿,问道: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
“早晨行事,要叫韩尧交托韩氏宝库,还得看崔兄弟的技术。”高坎笑道。

高坎眉头一动,又叫住杨志问道:“杨教头,崔正跟着一道来没?”

此人便是真定府大名鼎鼎的韩大官人。

耶律阿奇神采一尬,嘲笑道:“待见公子英姿,敢叫他不言?”

约摸一炷香的工夫,才见林冲从上面上来。

“崔兄弟在前面,还没进城。”杨志回道,又问,“公子寻他有事?”

他是想到前次逼供耶律阿奇,本身脱手总感觉不顺畅,当时便念着今后还是叫崔普通跟从一起,幸亏关隘时阐扬。

前一起燕青才走,前面杨志便带着三人来聚。

找到耶律阿奇,从府内先下密道策应,等城外人手出去以后,拿下密道再待机会。

一招手,中间崔正见状立即上前。

“耶律阿奇,你这个狗东西,竟敢叛变将军,待将军晓得,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
一世人马已在这村中久候多日,听闻调集行事,个个主动。

耶律阿奇点头道:“韩尧此民气机周到,为人极其多疑,那宝库所藏,乃是韩氏一脉几代人之堆集,是他韩氏根底地点,除了韩尧本人以外,无人晓得在那边。”

除此以外,另有一面墙置宝架,上面摆放琳琅满目,俱都是奇珍奇宝。

林冲忧心高坎安危,便与燕青同路,亲随高坎一起,三人先行,入城找到处所再等待其他人等。

劈面街韩府热烈渐消,来宾一一拜别,又等了两个多时候,直到近亥时,密道才有人上来禀报,耶律阿奇传信来了。

高坎与他申明景况,一行人便就行动,先到了韩府外那处别院,合力剿了院中看管。

待他走后,高坎才回身对杨志、林冲说道:“叫二位多跑一趟,先将这些不义之财俱都搬走,再返来等待机会。”

如此这般,待到日落而下,夜幕来临。

见到人,高坎忙上前问到:“林教头,上面环境如何?”

高坎走到近前,韩尧闻声动静,鼓励昂首来看。

来到前面正堂当中,便见正堂以内灯火透明,高坎还没进门,便听有人骂声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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