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干人俱都是骑马返来,好不威风,进村的时候叫村中各处之人看得眼羡。
没猜想何镇江当真还能再趁夜去劫船,如此再一番,把那点儿家点儿全都赔了出来,虽是自行逃脱,怕也无路可去。
但是还没比及何镇远出寨,高坎先等来了别的一个动静。
获得动静以后,高坎当下便是警戒。
“还得是张兄弟你们短长,拿住了何镇江,才有运营之机。”高坎笑道。
别的一边,命崔正去找何镇江谈交心。
届时高坎想要拿住他,便只要铤而走险这一条道。
得了密信以后,高坎便叫人扮装成何镇江部下,进入寨中,将密信转交何镇远之手。
本来是要直接回渔村来见高坎的,成果半路上何镇江怕两人害别性命,竟主动交托出了藏匿于河风口贼巢的藏宝之地,引着二人去寻。
“公子觉得该当如何?”张青问到。
屋内,张青脸上神采欣喜,抱拳对高坎言道:“我伉俪二人得公子恩赐信赖,破钞多日未有寸功,今次总算能报公子之恩。”
这边柏岭寨当中高坎也没放松,持续叫人严加盯防,一旦发明有可疑人等,便立即回报。
张青闻言当即起家拱手拜道:“且叫公子放心,只要人来,必叫他们无处走脱!”
“恰是如此。”张青笑道。
但是当下拿住了何镇江,那事便有转圜,何镇江手上藏匿赋税财宝浩繁,能够不但是他的,另有何镇远的东西。
不知何镇江存亡下落,何镇远自不会轻举妄动,但是如果晓得,必不成能放弃如此多的财帛。
又是一番交托,才晓得是高坎叫杨志来看看何镇江是否逃回。
以是只要叫何镇江手札一封,将何镇远骗出柏岭寨,那行事便轻易很多。
崔正自经太高坎一番调教以后,现在对于刑讯一事更是得心应手,别说是何镇江这般强盗,就是叫一倔强男人来,也难过一轮。
高坎笑道:“更有此贼收刮,现在尽入我们囊中,也算是不白费他费尽苦心。”
思考一番,高坎便又叫来杨志,叫他带些人手,马上去河风口贼寇老巢瞧瞧,看看何镇江是不是归去了。
剩下便看何镇远如何措置,如果他亲身带着人马出寨,那么大事可成矣。
“张兄弟严峻了,此番抓拿何镇江,如同神助,本来我还觉得此贼跳河逃脱,怕是要再寻他难于登天,没想到竟恰好落入你们手中,的确大快民气。”
以后又一番不住,将那茶肆改了酒坊,便在本地静待机会。
杨志接着言道:“现在何镇江此贼在我们手中,何镇远那厮也就不远了!”
当下,马上叫人去寨中找先前安设在寨中暗中查探之人,问看有没有可疑之人进过团练营房。
头天夜里,俄然有人闯进酒坊当中,伉俪二人一见来人便知此人不对,便在酒水当中下药将人麻翻,等捆绑妥当以后,才又弄醒。
入村见了高坎,一番讲解以后,高坎才明白事情如何,忍不住赞叹张青佳耦当真好本领。
高坎点头沉声道:“何镇远此贼谨慎非常,现在河风口贼巢沦陷,一干人等叫我们一网打尽,我怕他不明就里之下,更会龟缩不出。”
公然,不费一炷香的工夫,何镇江便是甚么都肯做了。
本来那日张青同孙二娘领了银钱酒水,离了村中以后,便顺着柏岭寨来往官道,一起逆流而下,在半途寻了个野地里的路边茶肆,费了银钱拉拢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