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入得内寨议事堂中,便见正堂有十几人捆缚在地。

忙翻过身再次跪好,老诚恳实道:“这些不是小人的,而是,而是高傲名府北山,历经洺州、邢州、赵州、过真定府,北上代州,入河朔之地,这一条出大名府入辽地,贩盐私运之路上,那些贩私盐的商旅,交给真定府河道官员大人们的,过,过路钱。”

“小人不敢,小人千万不敢,公子明鉴啊!”徐闻叩首如捣蒜普通哭喊道。

“公子谬赞,部属不敢。”两人齐声应道。

“这么说,你倒是敲了很多竹杠,害了很多百姓,现下又用这些钱来拉拢本公子?”

摆布有十几兵卒,手握利器,严加把守。

因而这才摆手,叫兵卒停手,先将其他人等俱都拖出去,留下徐闻在堂内,又斥逐人手,只留下林冲、杨志二人,这才给他机遇说话。

“将这一干贼子拉下去,待曹将军收拢寨中兵马,聚上寨中百姓,且都到内寨广场,斩首示众!”高坎挥手言道。

跟着林冲所指,高坎目光朝人群当中瞧去。

杨志与林冲会心,将徐闻拖到近前,一脚踹翻在地。

他就不信,连何镇远那般角色,把着柏岭寨那样的处所都能收敛巨万银钱,徐闻手上会没有。

待曹琦领兵行事,高坎才拉着林冲同杨志一道,往内寨中走,去看看叫突破的内寨当中,那些人是何了局。

如徐闻这般狗贼,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,西临盗窟寨高兵多,又卡着沱河下真定府水道关隘。

他从那里搞来这么多脏银的?

徐闻闻言当即额头上盗汗就下来了,忙叩首持续说道:“不止如此,小人手上另有一趟银钱,足有十万两,如果公子愿绕小人一条狗命,甘心奉献!”

徐闻是个聪明人,一听高坎这话,就知拿钱卖力这事儿有戏,自不敢有所藏私。

议事堂内顿时一片哭喊告饶之声,场面非常惨痛,而那些兵卒却如同铁石心肠普通,底子不顾,拖着人就往外走。

“说!”

“贼搓鸟的狗东西,叫你狗眼不识泰山,此乃是我家高公子,东京殿帅府太尉高太尉之子!”杨志在一旁冷声怒骂道。

看模样,要不是身上手脚都叫捆缚住,怕是已经痛哭流涕的爬到高坎脚边告饶了。

马上开口解道:“小人虽是微末,不过幸亏西临盗窟倒是个好处所,沱河上游直通真定府,沿途商船俱都要今后地过,多年以来也有些存余。”

“小人不知,还请大人示下!”这徐闻畏首如鼠,忙叩首来问。

最后一句,两人同时开口,俱都带着凌然杀意,直吓得徐闻肝胆俱裂。

旋即便领了人手,分置各路,先行奔赴寨中各处营房,弹压此中兵马人手。

目光一闪,暗中与林冲杨志互换一番,高坎不说话,叫他们出面恐吓来问。

他则自行领一干兵马,由西向东,环抱外寨各营一圈别离拿制。

斜靠太师椅,眯着眼睛瞧着堂下。

且高坎也不忙,直超出徐闻,走到堂中主位坐下。

徐闻连声都不敢出一点,赶紧翻滚过来,叩首求道:“公子万请饶命,小人愿敬献多年所得与公子,只求公子绕小人一条狗命。”

轮到徐闻时,他忽的喊道:“请公子开恩,小人愿献金银,犒劳雄师,请公子开恩啊!”

眯着眼睛,高坎淡淡道:“你一个小小的军寨管束提辖,连末流武官都算不上,能有多少银钱买一条狗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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