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寨中各部营房俱都已经收纳伏贴,末将将本来寨中兵马调集两处营房,收缴了军器,交托我们人手把守,至于寨中戍守,则都换上了本身人。”
若非如此,高坎如果方法军强攻,两边必然折损耗损很多。
握着真定府私盐买卖,便就划一于握住了一座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的金山。
如此一来,就算比不上两淮盐商年入巨万,凑个十几二十万的军费还是没题目的。
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,这会儿还没到要发饷银时,光是估计想想,高坎就已经感受有些囊中羞怯之感了。
“嗯,请贺统领出去发言。”
仅管束真定府一地,防备着金军借道南下,高坎估计有个几万人马便足以,但如果还要有所退路图谋,这点兵马就有些捉襟见肘了,不过到当时自有别的体例再赢利。
没钱了找个富庶处所,打个土豪,袭个赃官,也就够吃上一阵子的。
汗青上韩世忠、岳飞多大的功绩名誉,手握多少兵马,不还是一样成不了节度使。
一摆手言道:“先押下去,留条狗命,写好信笺传送各路盐商,叫来寨里再说。”
且非论他,就是曹琦,当下也还不算是高坎亲信部下,就算见了也该得不了甚么。
高坎见状,忙上前将他扶起道:“贺统领言重,何至于此?快快请起!”
听话高坎神情一动,问道:“此番顺利光复西临盗窟,贺统领功绩甚大,是该见见,不知人现在那边?”
闻言高坎点头赞道:“曹将军好安设,如此我心安矣。”
找朝廷要自理军财之权,便是军镇节度使,自有宋以来,这玩意儿都没几小我获得过。
受高坎亲身一扶,贺致远却不肯起,而是果断道:“公子高义,才给罪人一次机遇恕罪,罪人却不敢妄自陋劣,且忘了先前与贼同流,叛国降寇,还请公子重罚。”
贺致远是西临盗窟步军统领,与曹琦乃是至好老友,有着这一趟干系,才叫曹琦先行一步,压服他共同雄师攻寨,一来暗中叫人马按住寨门防备,好叫林冲领前锋人马入寨少有抵当,行事别扭,二来也收敛了很多西临盗窟人马。
这边他一时思路跑得远了,倒把眼巴前儿的事儿给忽视了,徐闻叩首答允半天,也没得下文。
届时多通一条盐路,再合蜀地盐商,自西南而北上,来往发卖私盐。
人一进门槛,高坎便瞧见他模样,是个高大的中年男人。
稍稍点头,高坎又道:“摆布是要派人,干脆便叫他们机警点,顺带查探一下东临盗窟寨内幕况,提早做些筹办。”
林冲见他入迷,才谨慎唤道:“公子,您看现下如何措置?”
脑筋里越转越感觉是个费事事儿,还是那句话,求人不如求己,想体例多找私底下的财路才是真的。
高坎自不管他,叮咛林冲把人拉下去,另再去将他说的那十万两纹银取返来再说。
闻声林冲声音,高坎这才回过神来,瞧了一眼徐闻,眉头微皱。
“何况此番曹将军来劝,贺统领便马上弃暗投明,叫我们少受折损便光复盗窟,乃是大功一件。”
当下他手头上的银钱,大部都是搜刮来的。
一点头,高坎应下见贺致远。
以是不管如何看,人在此一趟,都是功绩不小,早该见一见,只是先前高坎给忘了罢了。
除非高坎能从赵宋官家手上要到自理军财之权,不然收税不交,屯兵养练,那就是谋反,等地盘气力充足大了能够那么干,光有真定府这点儿地盘明显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