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兄此言甚对,能在公子帐下,实乃大幸。”林冲点头应道。

且行了半个多时候今后,才见远处林中塔寨垒角,匿于碧绿林间。

“公子,前面便是东临盗窟,部属已派人先行一步禀报。”

“那是多少?”高坎又问。

“部属领命。”杨志在马车外抱拳,归去传令。

“是。”监军点头记下。

雄师整肃,这才往寨门而去。

如此,高坎便就牵着二人,一起走进东临盗窟。

“本日此时,论功行赏,凡军功所论,皆有犒赏!”

“自当日营中一见,我便知林兄乃豪杰豪杰,心愿来往,现在诸事顺利,本不该多有它念,不过我等总归是半路入公子帐下,将来还要叫林兄在公子面前多多美言,好保弟兄们有一番作为。”曹琦抱拳请道。

“好,那就如此,以杀敌记,斩金兵贼首一人,赏钱六贯,斩金兵伍长一人,赏钱十二贯,斩金兵谋克勃极烈一人,赏五两金。”

一番话音落下,众军俱是喝彩。

本来入寨以后,该先入军堂,点清住部领兵人马,宣布功赏,再行犒赏众军。

高坎将斩敌犒赏提得如此之高,得利虽是本技艺下兄弟,但是对高坎来讲,却就要平白无端多破钞很多银钱。

各部人马也整队摆列,等着叫名来取。

高坎牵着两人手臂,自引步往前走:“曹将军忠勇,实在可贵,众兄弟连番苦战,奋勇杀敌,叫我好生佩服。”

“何如贼子尚未除尽,柏岭寨又叫付之一炬,众兄弟连个落脚憩息的处所都没有,实在不好行事,今次先下西临盗窟,又复东临盗窟,二寨在手,也是时候该行论赏,两位当记首功,且入寨来讲。”

高坎思考半晌,接着持续说到:“至于斩判降敌寇者,一人多算五成。”

连熟稔多日,又前后并肩作战了三趟,曹琦同林冲也算是过命的友情,先前还不念,当下他们连战连捷,取了东西两趟盗窟,算是有了落脚之所。

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高坎恰好赶了趟,远虑近忧都在面前,是以哪怕眼下连战连捷,诸般运营俱有效果,他面上神采还是忧愁难明。

“能为公子效命,乃是我等福分,不敢言苦。”曹琦忙道。

高坎大手一挥,叫保护银车人马,当中便开了银箱,白花花的雪斑纹银摆在面前。

曹琦在前面听得,忙上前道:“公子,如此定赏,怕是要耗银钱甚巨,不如还是……”

监军闻言当即答道:“启禀公子,按定制,浅显兵卒斩敌一人,可得绢布三匹,钱三贯,当下战时无绢布,便一干核算银钱发放。”

目睹,两人马上便引顿时前,直过了前军,来到高坎乘坐马车前,一同上马来拜。

杨志忙着辖制全军,未曾发觉到那一丝忧愁,还在念着入东临盗窟今后,好生痛饮一番。

但高坎行事开阔坦直,没有那些繁华缛节。

瞧见两人半跪马前,忙亲身下了马车,将二人扶起来道:“两位快快请起,连夜苦战,实在辛苦你们了。”

先前曹琦还在担忧,本身和部下这些人都不是嫡派人马,能落个安生便是幸事了,那里还敢苛求能论功行赏,多得银钱?

在雄师来前,林冲便同曹琦一道,将寨中各事安设安妥,统统隐患一并清楚,就连军屯治所内的血迹都洗了洁净。

曹琦不是个榆木武夫,也是识得民气短长,摆得端方位子。

看过以后,便问监军道:“若按此功簿记军功行赏,标准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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