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此人身法极好,如果让之潜入府中,未曾第一时候发觉,怕高坎性命有虞。
高坎轻笑一声,直摸着下巴作轻浮状:“怎的,你想给公子侍寝?”
以是还要好生调教,最好是替她寻来一些专业人士,渐渐言传身教。
这些人到了金国,除了能做些轻贱苦事以外,并无别的用处。
他与燕青交过手,晓得此人技艺不凡。
凡是用来卖的女奴,都需得是完璧之身。
高坎如此吃力将她买了返来,又不让她侍寝,反而是养着她,她当然觉得高坎是筹算将她做女奴卖给其别人。
车马中,李师师怀中抱着琵琶,直缩在一角,又惊又怕,不敢直视高坎。
“公,公子,奴婢……”
如果被卖给了金人,那才当真是生不如死。
见此高坎也不惯着,直道:“你情愿下来就下来,不肯意下来,本公子让车夫再送你回听潮楼,今后你就一辈子奉侍那些达官朱紫去吧。”
“本公子累了,本日之事,明日再来府上分辩,田掌柜晓得短长,你们且听他的。”
只要万分谨慎,才可保全面,当然不能掉以轻心。
田米闻言赶紧答道。
破钞纹银二百两,高坎终是赎出了李师师,一世人出得听潮楼,田米等牙人掌柜不敢说话,直恭敬跟着。
“公子不是筹算将奴婢调教一番,然后再卖给金国人吗?”李师师眼眶红红,神采惊骇。
是以才会如此惊骇。
全部府中高低,怕是只要他能与之对敌,其别人遇了难是敌手。
又叮咛田米:“田米,莫再叫我绝望。”
跳将下来,瞧见李师师还在车里未曾动,回顾道:“你不下车,还在内里何为?”
“是是是,小的识得,公子放心!”
杨志怕再出岔子,没有进马车里,就在外跟着步行。
就算偶有好运,能获得主家心疼的,也必然会被主母妒忌,还是难逃惨死运气。
放下车帘,高坎天然车夫驾车,往府上去。
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骗你何为?”
现在听她这话,才将明白过来,便道:“你不必多想,本公子没阿谁筹算,就在府上好好待着便是。”
另有庙堂之上的那位道君天子。
李师师心中忧愁不止,但还是无法,三步一转头的跟着下人走了,她走以后不久,杨志又转头过来。
“你琵琶弹得不错,还会些别的吗?”
因而便有专人,情愿花大代价从宋人手中购得,常常动辄破钞万两银钱。
“部属明白。”杨志拱手说道,临行前又瞧了一眼李师师。
李师师直颤巍巍答道:“奴婢还会琴萧,亦会些舞曲,诗词歌赋略懂一二。”
李师师闻言愣了一下,随即抬起眼来,抿着嘴唇问道。
来投职员已经盘点好,杨教头亲身做了清楚,把人分红三拨,讲好各自巡查时候,才返来向高坎禀报。
偶尔有些少女,也因为生在贫苦人家,姿色样貌都粗鄙不堪,入不得眼。
“公子所言当真?”李师师有些不信的问道。
一摆手,高坎持续说道:“这儿没你事儿了,下去吧。”
高坎听完以后点头道:“如此安排甚为安妥,不过本日那人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还会再来,不必然是今晚,近些光阴都要谨慎防备。”
待到大堂坐下,下人上了一壶茶,正喝着,瞧见李师师抱着琵琶出去。
李师师态度幽怨,欲言又止。
待他走后,高坎才看向李师师道:“本公子向来不喜能人所难,不过既费了银子赎你返来,怎的也该瞧个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