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这管事的喊,屋内世人顿时恼急,侧门的鲁智深更是大喊一闪,提着禅杖便杀将出去。
鲁智深闻言就提起禅杖便走,看模样是要当夜杀向灵平埽,取那王并的狗头。
小二的见状,连回身就想要跑。
听管事的讲解,晓得这王并惯扮成黄门山上的匪贼,以此截杀驿站中的客商行脚。
“哼,你算何搓鸟货?”王并瞧着高坎,嘲笑道。
安排恰当,内里又来动静,贼人马已到了近处了。
高坎就坐在堂中,细品着茶水,叫管事的领着小二出去把人迎出去。
就算有人告了官,待到官府派人过来,他们也早就已经逃得没了人影儿了。
管事的与小二奔到马首前,直拉着求救。
听闻高坎之言,王并顿时便是神采大变。
“你这搓鸟快说,王并在哪儿?”鲁智深瞋目圆睁道。
说话时,他提着禅杖就要杀将出去。
管事的连声解释道:“都是赶路人,普通不会多疑。”
再看门外,只瞧见一众将马汉,个个立在马背上,手持尖刀利刃,凶恶非常。
见此高坎赶紧道:“大师父且慢,现下还分不清楚来人真假,且不急,如果奔我们来的,正在驿站等他们,看他们如何耍弄。”
待到贼人杀来,入得局中,有他一人立定,叫万夫莫开,贼人一个也别想逃出。
一句话没说完,便见了王并提手就是一刀,当场便将管事的成果了。
原则是将此番罪恶,全都推到他们身上。
才叫见,便闻声那管事的忽的大喊:“王提辖拯救,有贼人占了堆栈了!”
话音落下,驿站管事的一愣道:“王提辖,小人没有……”
他既然是濮阳经略相公账下的提辖,天然是有权益在手,就是入了衙门,也干不了事。
二十余骑,如此深夜,纵马而来,怕应当就是那王并无疑了。
“就是不晓得,本日你这提辖有否滔天权益,敢拿得下本公子!”
便见了王并身后一人拉弓射箭,暗箭直穿太小二后胸,也当即毙命。
如是,高坎又让杨志安排,先分了人去后院瞧着车马,其他人等则就安插在前堂当中。
“好好好,好一个濮阳经略相公亲点的榷货务都茶场管代提辖,好一个王提辖,好一个笑面将王并!”
“要命就好,且听我言,统统安插如常,你等去内里候着那些人,把他们引入此中,再来发言。”高坎冷着脸叮咛道。
至于鲁智深,便就躲在正门侧面门后。
“有理,东京殿帅府太尉高太尉之子,高衙内,人称小太岁!”
高坎又转脸瞧向管事的道:“你要命不要?”
闻言鲁智深固然怒,却也强压住不发作。
怪不得先前驿站管事便说,苦主就算告到衙门,也自有人措置。
“间隔此地二十里,有个灵平埽,他就在那边。”管事的答道。
“小人不敢扯谎,王并等人杀将了人,便就趁夜埋在驿站前面的乱山岗,至于驿站中其别人,王并知会小人,凡选了人等,便暗中在其他人酒水饭食里下些蒙汗药麻翻,不到第二日不会醒来。”
马背上的人睨了二人一眼,取上面上黑布,盯着跟杀出来的鲁智深,忽的奸笑一声。
“小人明白,小人明白!”管事的赶紧道。
当真是好一个贼喊捉贼!
“你这贼鸟,何故杀他二人?”鲁智深当即就看愣住了,不解问到。
“如果有苦主来问,我等只消一问三不知,敷衍畴昔便可,他们如果去官衙,自会有人摒挡!”管事的说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