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坎指着舆图上的线路说到:“依鄙人肤见,晁天王他们大破有为军,然后直往梁山而去,首要必须先甩开身后追兵,那么便不成能直来直往,让官府等闲识对劲图,晁天王身边有吴先生这般足智多谋之人,必会劝谏迂缭绕路而行。”

带着如此一队人马,那不是官府眼中的活靶子?

光是听到此处,公孙胜已然是明白了高坎企图,鼓掌赞道:“好战略!”

“那不是让我们去送命?”蒋敬忍不住道。

“但是……”蒋敬还是心有疑虑。

公孙胜瞧着高坎所指线路,也皱眉点头道:“该是如此!”

深吸一口气,高坎持续道:“既是如此,二位可反其道而行之,走南路!”

而公孙胜则是眼眸通俗,不知在思考些甚么,奥秘莫测。

公孙胜也忍不住瞧他。

“届时必有人来寻你们招安,二当家的老诚恳实投降便好。”

此一番策画,可谓将“明修栈道暗度陈仓”用得淋漓尽致。

乃至,公孙胜当下心念,暗道怕不是写这封密信的启事便在于此!

如果运作得好,说不得还能混个一官半职。

“哈哈,二当家的不必担忧,你们只消寻到一地,此中有大名府官家亲眷宅邸之地,杀将出来,携了这一世人便可。”高坎开朗一笑。

听闻此言,本是心下六神无主的蒋敬面前一亮,忙问:“公子有何良策?”

要晓得,蒋敬但是他的二当家的。

不然的话,便无有充足光阴来做周旋。

接着又瞧向蒋敬:“二当家的再领其他大队人马,先走巷子,沿途打家劫舍,直奔大名府!”

但是当下却不不异,赋税非论,黄门山上活生生的几十号人如何筹办?

才不过转眼之间,高坎便活脱脱的将一副死局给他们盘成了活路,二人如何能不惊?

不但保住了山上一行人安然转移,还能保住山上粮草不失,乃至蒋敬一行连身上草寇之罪都能一并洗脱。

晁盖他们虽也是几十号人,毕竟轻装简行,趁夜而行,只要谨慎打算,便如龙入大海无迹可寻。

见两人不解,高坎倒是成竹在胸的笑道:“为何要脱困?二当家所领,再如何是大队人马,不过数十人罢了,沿途官军重重围困,只消一两千人便教上天无路,上天无门。”

强按捺住嘲笑,高坎面上还是做愁苦之色:“但是如此一来,往梁山沿途各地,必会严加防备,等闲过不得去,山上另有赋税不计,又将这几十号人,二位如何带去梁山?”

“此番大闹江州,官府必然沿途催讨,就算寻不得人,总归该有个大抵方向,等闲不会窜改线路。”高坎眼中光芒闪动,直道。

“如果二位直领山上众兄弟就这么下山,不管如何埋没,迟早会被发觉,届时必然会被误打,既然如此,不如主动反击。”

“我等……”蒋敬兀自喃喃,不知该如何自处。

连自家兄弟都不顾,仅是与人同去救了一场人,便连带着身条皮郛都叫人拐走了,产业也俱都不要,莫非还不成笑?

高坎观二人神采,心有定论,面上急道:“二位不必忧愁,让鄙人想想,或许另有前程。”

深思很久,高坎一鼓掌,喜道:“有了,不如分头行动!”

一番计算以后,除却此法以外,二人也想不到更甚好主张,只得先将如此。

一翻密信看来,蒋敬只从信上看到“被丢弃了”四个大字,让贰心中如何不悲惨,又如何忍得住不感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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