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叨教公子安在?”
“哈哈,杨教头探查细心,叫人佩服!”高坎闻言鼓掌赞叹道。
高坎双手虚扶,是以杨志起家说话,同时问道。
林冲忙道:“公子,部属观其间贼子胆气不状,怕是没有甚么底牌,不若命一二人再去叫门,好言相劝,若能主动出来归降,也显公子恩威仁德,一来少废时候工夫,二来传将出去,让世人知公子怀德之义,也是一番嘉话。”
“成果人救了下来,却并未再归庙门,反而闹出一做事,全叫山上人承祸。”
高坎一摆手,神采淡然:“不碍事,他们要真是一干豪杰豪杰,必不屑于暗施暗箭,我既故意劝降,便不疑有他,才是君子风采。”
“二当家的客气,鄙人不过一介白衣罢了,早听闻二当家的乃为举子,有报国之志,何如时运不济,又叫小人谗谄,走投无路之下这才落草,实乃憾事。”
杨志即禀报导:“启禀公子,一如内黄县令密信所言,寨中人马不齐,独一老弱留守,不过部属探到,除却杂兵以外,寨门当中倒有两人要加谨慎。”
林冲此时上前道:“刚才我与唐批示使才跟那大和尚一番恶斗,打了个平局。”
闻言高坎略作深思,旋即点头道:“也罢,杨教头他们还未回转,便再给这些人一次机遇,不过唐批示使必然谨慎暗箭,劝降不成也无妨,安插齐备,迟早将此庙门拿下。”
“公子不成,劝降叫部属去边可,您何必冒险?”唐横连劝到。
“洒家不管那很多,只恨那背信弃义之狗贼,叫一干众兄弟无端为他们送命!”
前面唐横走到寨门之下,又是一番好言相劝。
高坎见状眼中光芒一闪,道:“大师父所言之人,但是跟着梁山贼寇,去往江州劫法场的欧鹏等人?”
“启禀公子,经部属探查,一人乃是黄门山四匪其二,唤作妙算子蒋敬,另一人似本非山上人,才叫上山不久,是个虎熊普通的大和尚,使一杆水磨禅杖,看来非常短长的模样。”杨志忙解到。
“那大和尚倒是个莽直男人,直骂其人不讲交谊,早叫如此还不如不上山。”
高坎欣喜笑道:“唐批示使不必焦急,我们有的是时候,何必与这般匪类置气?”
半晌以后,便瞧见三人从那边山坡高低来。
“愿以项上人头作保,在场诸豪杰见证,如有违背,大家可取鄙大家头。”高坎毫不踌躇道。
高坎瞧着蒋敬,持续说到:“今次机会已至,还望二当家的不负少年凌云志,且识流寇无交谊,归顺王化,好走正道,如果二当家的愿弃暗投明,鄙人愿做包管,叫众兄弟有一趟明净前程。”
“公子豪放,叫部属佩服直至!”唐横闻言神情赞叹道。
一行人出来,唐横心头一紧,暗做防备,面上不动声色道:“哪位是当家人?”
“好,等会儿二当家的出来,我便畴昔。”高坎点头言道。
“公子,寨中公然空虚,寨门小兵说归去禀报他们当家的,请当家的出来发言。”
见状杨志也故作诧异,问道:“怎的,公子见过那大和尚了?”
此时庙门当中伸出个小兵脑袋,与他对话一二,言语有所松动。
唐横闻声立时警戒,单身将高坎护在前面,谨慎防备,林冲见状也是普通。
认清楚是杨志,唐横脸上神采稍松,让开来身位。
待他走后,林冲将近身前,小声与高坎道:“公子,要不要我去接一趟杨教头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