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兴明说:“你在这等着,我去喊姥爷来。”
“哥,你看,冰上有只羊。”张兴明停下跑动的脚步,细心看了看冰面上,对哥哥说。
哥哥看看狍子,又看看冰面,叭叽了几下嘴巴,一万个不甘心的说:“那你快点,我看着它。”张兴明笑着向姥姥家走,哥哥在前面又喊:“给姥爷说是我抓住的哦。”张兴明服了,点了点头,无语的走着。
张兴明就感到,见一次肉多不轻易啊,统共这么点东西,几句话就全给了爸妈了,父母都是巨大的啊。
哥哥说:“快来啊,帮我拽,早晨吃大又(肉,东北发又音)”
冰面离张兴明姥姥家也不远,就三百米摆布,没一会张兴明就提着裤子进了院,姥爷正在劈柴,看他提着裤子出去,放下斧子问:“老二咋了?裤子掉了,裤带折(舌)了?”
姥爷把狍子皮铺在雪地上,然后清算内脏,姥姥去窖里掏了些土豆返来泡在水里去皮,筹办一会用来炖狍子肉,张兴明和哥哥就蹲在边上看着。
“太小了,这俩就够你们呛了,俺们满足了。”爸爸脱了鞋上炕,把脚伸到被子里和缓,踩着雪登山,鞋里都冻上了,姥姥把鞋拿去放到灶坑边烤。
“不咬,改裤带啊。”哥哥盯着狍子说。
张兴明爬到炕上,捧起收音机研讨起来,天兰色的壳子,有红砖那么大,上一世这台收音机但是姥姥姥爷的宝贝,直到93年大女儿出世的时候,姥姥姥爷住在爸爸妈妈家里还在听呢。
“狍子咬人不?”张兴明听话的蹲下来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