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春看着她,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鬓角,笑道:“没事,那些事不都畴昔了。再说,我们现在不就已经和好了?”她眨了眨眼睛,看着王望舒,“你真的就没有甚么想问的?”
她一展开眼,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翻看书册的王恒之的侧脸,纤长稠密的眼睫,挺拔的笔挺以及微微抿着的唇,每一个部位看上去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缺,哪怕是一动不动地看着,也要好久方才气回过神来。
谢晚春这一觉确切是睡得很沉,一向比及中午的阳光一重又一重的照透了帘幕,把氛围中的浮尘照得仿若流淌的河道,如同她逝去的光阴光影普通的冗长。直到这时候,她才懒洋洋的睁眼开眼睛。
一听到是郊野的温泉庄子,已经被关在王府几个月的谢晚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。
“不如何饿。”谢晚春抓着王恒之的手掌悄悄拨弄着,想了想又问他,“你吃过了吗?”
虽说长幼有序,但到底是卑不动尊,因着钦天监算好的新后入宫的日子就是三月一日,而王若蓉早前定下的日子则是在八月。以是,王望舒这个做mm的反倒比王若蓉更早出嫁。目睹着日子越来越近,哪怕王望舒早已做好了心机筹办,仍旧忍不住生出几分忐忑来――她到底年纪太小了些。
谢晚春实在也有些憋不住了,她歪歪头,这才把事情说出来:“我去和她说话,舒姐儿就问我疼不疼甚么的......”她把头靠在王恒之的胳膊上,一头乌发随便披垂着,就像是一缕缕混乱无序的情丝普通。她转了个身,抽到王恒之耳边和他碎碎念叨:“实在我也有点怕疼,如果很疼如何办?到时候如果我叫疼的话,你必然要听下来啊。”
王恒之差点没反应过来,好一会儿才觉出几分宽裕来,他冷玉似透白的脸颊上微微染了一抹薄红,声音也跟着清了下来:“......唔,你们,如何说这个?”
王望舒不知想到了甚么,脸一红凑到谢晚春耳边道:“阿谁,娘给我看过春.宫册了。嫂嫂,我传闻那事会很疼,真的吗?”
“甚么事?”王恒之闭着眼想事情,俄然听到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再折腾下去,我现在就很想了!”王恒之的声音在黑暗里听上去冷冰冰的,可又带了点恼羞的意味。
王望舒懵懂的点了点头,也就没再问下去了。
谢晚春非常可疑的沉默了一瞬――她实际上的洞房夜还比王望舒晚两天呢,这类事还真不如何晓得。幸亏谢晚春迩来也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,这时候在王望舒这么一个小白兔的面前装大尾巴狼还是能行的。
王望舒睁大了眼睛,问她道:“担忧甚么?”
王恒之非常无法的伸手握住她那根手指,面上神采淡淡,稠密的眼睫却不由得跟着渐渐扬起,暴露一双仿佛寒潭的黑眸,极当真的看着谢晚春,等她把话说完。
谢晚春清了清嗓子,咳嗽了一声,这才抬高声音道:“是会有点疼,毕竟大小有点差异嘛......”她想了想那些书册上面的事情和之前所体味到的,还是非常当真的和本身的小姑子科普起来,“不过你忍一忍,痛过了以后就会感觉舒畅了,唔,今后都不会再疼了,会越来越舒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