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姜方却说大户人家的老爷走到那里都要有人服侍,不然事事亲为会很没面子,姜方这些日子又有些飘飘然了,听姜云娘和姜云浅姐妹俩一忽悠,又见夏氏跟着连连点头,想到之前交友的那些朋友,着名身边还真都跟着小我。
等家里的黄芪都收好晾干以后,姜方就要亲身把这些黄芪送到县城去卖,不想被姜云浅给拦了下来,“阿爹,这些黄芪还不能卖,我师父之前说了,本年的天儿不好,怕是会碰到春旱夏涝的年景,难保不会产生瘟疫,到时黄芪怕是就要有效了,我们再留几个月,到时就算不碰到瘟疫,赶上春季黄芪还充公上来,我们的黄芪也能卖得上价。”
只要他不善心大发,夏氏倒也不想打击他,姜方才是一家之主,既然他也是为了家中好,夏氏也不拦着他,只是家里现在又是买房买地又是买人,手上的银子也就剩下几百两了,若都买了地家里吃甚么用甚么?如果不买吧,一下子买了二十多人,光是种地的就有十五个,家里临时的地也用不了这很多人,放着另有些华侈,不如趁着春耕时把地买上,这些人就都能用上了。
早晨,沈氏做了满满一桌子好菜,姜方带着妻儿围在桌边,庆贺这一场春忙完成了一半,剩下的就是地里接下来种甚么了。
不学端方的时候姜云冬就带着姜云秋满村庄跑着玩,拘的紧了这孩子也憋的够呛,固然姜云浅觉着如许下去那些端方都白学了,可看夏氏不觉得然,姜方又不想管,就是姜云娘都看着乐呵呵的模样,叹着气,内心却想:可贵在娘家还能无忧无虑地过上几年,只要嫁了人后别让婆家挑弊端就睁一眼闭一眼吧!
幸亏,他也明白事情的根由出在那里,家里再雇的长工他也没再插手,都交给徐繁来管,不但乐得轻松,徐繁又是能说会道之人,那些人被徐繁管的不但没有牢骚,还个个都凑趣着徐繁叫徐大哥,只盼着今后姜家再有活还能雇着他们。
他们雇人做工也是要给人为的,谁也不欠着谁,就算家里现在顿顿有鱼有肉,那也是自家赚来的,没需求饿着自家也要对别人掏心掏肺。
以后几天,徐繁跟着姜方东奔西走,还真就在刘家峪不远又买了几亩地,固然地都不大倒是可贵的上等水田,并且在姜方偶尔犯傻的时候徐繁总能不着陈迹地提点一下,买田花的银子也就未几,让夏氏感觉重用徐繁佳耦是很明智的事。
因而,晒干的黄芪就被堆在几间空屋子里,又放了几袋石灰吸湿,统统做好以后,姜云浅这才算是放下内心的一块大石了。
姜云娘这些年在温家见多识广端方不差,姜云浅宿世在陈家端方天然也很好,哪怕她还要装出初学者的模样,却也让两个mm不由得当真起来。
就像前次雇的那些人,姜方倒是诚恳实意对人家,可到了最后还不是养出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?
姜云浅听了就去看姜方,被姜方看了个正着,没好气地朝她哼了声,持续用饭,明显阿爹对那次的事还在耿耿于怀啊。
姜云浅晓得他是遭到震惊了,说不定全部设法都要窜改了,实在她真没觉着如许的炊事有甚么不对,固然馒头是白面和玉米面两掺的,可就在半年之前,他们家连如许的馒头都吃不上,对于大多数人家如许的炊事已经是很好很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