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王南都包管了,姜兴文也晓得是他想差了,有此示美意义地低头,呐呐地说不出话,就怕王南哥平活力,今后就不睬他了。
本来夏季里动土就不轻易,姜兴家的要求又高,这几日把他们都难为坏了,总算是把他送走了,他们可得抓紧时候完工,免得返来又要指手画脚,别看他会打铁,可修炉子这事还真是要多碍事有多碍事啊。
姜兴文知错地没敢辩驳,姜兴业也学着王南的模样刮了他的鼻头一下,“差点信你的了,二姐如果嫁不出去饶不了你!”
姜兴文和姜兴业不吵了,齐齐看向王南,用一模一样的脸和一模一样的语气说着一模一样的话,“还要外带……”
姜云冬和姜云秋年纪小、不懂事还好说,可大姐和二妹是如何回事?就不怕王南那小子使坏把她们都卖了?另有站在门前朝女儿们摆手道别的夏氏,她就那么放心王南了?
王南咽了下口水,“兴家哥,你先别冲动,这事我们还得渐渐说。”
说完,见姜兴家掂着红砖没再上前,王南朝姜兴文问道:“兴文,念在王南哥之前没少疼你们的份上,这事可不能胡说,会出性命。你说说看,是谁跟你说王南哥对不住你二姐的?”
“豆花好吃!”
可有着宿世影象,她不知该何去何从,最怕就是白玉匣一案还如宿世普通走向,终究会扳连到姜家人。
王南委曲,他真没做甚么啊,如何瞧着他的眼神都像是看负心汉?特别是姜兴家手上掂上掂下的红砖,另有他那条细弱的手臂,真拍在脑袋上不死也得去半条命。
因而,王南一手牵着一个,告别一心都扑在打铁炉上的姜兴家,出了大门去街口那家百大哥店,去吃豆花和生煎了。
这一世太多的变故,她没法把握,更不敢谈笑到最后的那一个还是岐王,这并不能说她怯懦,只是她太在乎家人了。
可看王南的眼神那叫一个不善,之前或许只是感觉王南要送他寒铁是为了奉迎他,可现在一想却感觉这是要拉拢他啊,这么贵重的寒铁说送就送,莫非王南真是做了对不住姜云浅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