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不是难堪人吗?”花媒婆一听吓的一缩脖子,早上挨的两巴掌已经让她心不足悸,那里还敢往陈家面前凑?可王家这兄弟俩也不是好对付的,花媒婆正想再哭嚎一通,最好是能让王家兄弟被她哭烦了,另想体例。
王北忍动手痒,微弯下身将抱着大腿的花媒婆扶起来,“花婶子所言甚是,大师都乡里乡亲地住着,谁情愿做坑人的事?我晓得这事是陈家人的错,可事到现在,我们兄弟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浅姐儿跳进陈家阿谁火坑,以是还要烦劳花婶子给想想体例,如何才气让陈家放弃这门婚事。”
可事到现在如果她不想辄让陈家撤销动机,信赖以王南的混劲,下一个被踹碎的就不是石桌了,而是她这把老骨头。
王北没有说下去,只是嘲笑地盯着花媒婆,既然花媒婆帮他们兄弟俩把恶名传了出去,但是为他们省下很多费事。他当然不能白瞎了花媒婆的‘苦心’,该恶的时候天然要摆出一张恶霸脸。
在刘家峪村民们远远的谛视中,兄弟俩志对劲满地分开,他们信赖只要花媒婆怕了,就必然会想出体例让陈家放弃这门婚事,这老货那张能把死的说活了的巧嘴可不是安排,现在要等的只是陈家那边的动静了。
中间王南一脚将院中的石桌踹翻,桌面被踹飞出去很远,撞在磨盘上碎成三大块。
此时的王北倒成了她最后的倚仗,可王北唇角向一旁扬了扬,瞧了眼内里听到声音堆积过来的刘家峪村民,突然收起笑容,“花婆子,是乖乖地吃敬酒还是吃罚酒,你可要想好了,真当我们兄弟是茹素长大的?以往的事我们不与你计算,但你也要清楚,并不是我们怕你,而是懒得理睬你。无妨奉告你,今后我们兄弟俩要与浅姐儿合股做买卖,这买卖还没做起来,浅姐儿就被你害的被陈家盯上,这可无异于断人财帛,你说我们兄弟俩能跟你善了吗?我也不难为你,只要你能想体例让陈家撤销娶浅姐儿的动机,我们兄弟俩不但不难堪你,还会备一份厚厚的礼来谢你,如若不然……”
可她这嘴刚一张,就见王南堪比成人的拳头举了起来,吓的花媒婆‘嗷’的一声,把哭嚎给忍了归去。
花媒婆一屁股坐在地上,颤抖成一团,早晓得姜云浅是块难啃的硬骨头,她说甚么也不会跟陈家提起姜家啊。
至于说刘家峪的人会不会替花媒婆出头?这还要感激花媒婆之前对兄弟俩造的谣,建议狠的恶霸还真没谁情愿触这个霉头,特别是为了大家都恨不得咬上两口的花媒婆,没趁机上去踹两脚都是看在同村的情分上。
不敢招惹王南,花媒婆抽抽答答地看向王北,“北哥儿,我是真没体例。”
比起台面上还要些脸面的陈家,王家兄弟可就没那么多的顾忌,若真脱手打人,可不会只是两巴掌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