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前次几乎丧命的经历,他连头皮都麻了。
不过得了姜云浅的准话,不管她将来学不学的成,她这都是承了他的情了。
姜云浅却在想过后如何安抚王北王南,固然肖天佑能吃又不无能,但身份摆在那边,就是真想让他走也要比及来人接他,或是他本身情愿走,不然把人获咎了,她之前救人的初志也就白搭了。
又在上面压了一块石头,包管蛇爬不出来,这才把坛子挪到了墙角阴凉处。
肖天佑还在前院清算本日收上来的药材,一昂首见姜云浅和那兄弟俩都不见了,模糊听着后院有人说话,估摸着人都去了后院,倒是把活都留给了他。
“浅姐儿也来卖药材?”
岐王也不胖啊,真不晓得他吃的那些东西都吃到那里去了。
真算起来,家里雇了个能吃又不无能的伴计,谁也接管不了,没把肖天佑赶走,恐怕都是因为人是她‘雇’的,王家兄弟看在她面子还没美意义赶人。
姜云浅‘嗯’了声,她不想探听太多肖天佑的事,到目前为止她连肖天佑的名字都没问过,不就是不想把本身卷进那些见不得光的争斗中。
这边是岐王,她不敢在他面前帮着王北说三道四,可儿家王北说的也是究竟,岐王真是能吃,像畴前把她的食品都抢了,害的她饿肚子,她一向记在内心呢。
姜云浅将便宜的钩子从蛇的肚子里取出来后,就批示着王南和王北去弄些干草过来,切碎了都铺在坛子底下,以后才将蛇放出来,又用两块木板盖在上面,只留出一个小缝给蛇透气。
再说姜云浅也有合法来由,不是还要去铁匠铺取银针返来给阿爹治腿,这事可不能迟误了。
如果让姜云浅晓得岐王在宫里时,但是出了名的难服侍,就是御膳房变着花腔给他做的食品,他都要嫌弃一番,每顿吃的都跟猫食似的。
姜云浅很天然地点头,“恰是啊,此蛇奇毒非常,不但蛇毒蛇胆贵重,满身高高攀没有一处不贵重。今后我还要指着它配出很多药,你们可得给我好好地养着。”
人多眼杂,她也不好直接就进后院,就坐在前院跟来卖药材的人闲谈,王家兄弟忙着收药也没工夫过来发言,连一身破衣满脸脏污的新‘伴计’也被教唆的跟陀螺似的,百八十斤的麻袋一包接一包地往配房运。
像给冬丫买的红头绳和给秋丫买的糖果,这俩丫头可都奇怪的紧呢,当然给mm们买了东西,双生弟弟就不能给落下,姜云浅到刘二伯的木工铺子去给买了两只小木头车子,也就是做成一个一尺来高没盖的木盒子,上面装了四个小木头轱轳,前面在牵上一根绳索,孩子在前面牵着绳索,木头车子就跟着前面走。
姜云浅又买了一些肉和每次来镇上都必买的大骨头,菜家中就有,没需求花那银子。又看了一圈,买了些家里要用的,这些日子她常到镇上来,家里也不缺甚么,不过看一圈后还真又买了很多东西。
肖天佑见姜云浅也不帮他,晓得跟王北说理他必定是说不过,既然人家嫌他能吃,那他还就吃给他们看了,他就不信真能赶他走,谁让他脸皮够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