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税关的事情订好了章程,都有条不紊的停止着,王怡锦感觉他也没有需求持续待在阳平关,本来是想归去海岛和家人团聚的,但是不知怎的,他就想起了胤禩,眺望着都城的方向,内心渐渐有了计算。
书吏们听了,的确是绝处逢生,一个个都点头如捣蒜,喊着他们情愿,但是王怡锦却摆了摆手,打断道:“你们先别急着承诺,我做事,有我的端方,你们想跟着我做事,就要守我的端方。如果守不住,那我这里可不是甚么人都收的。”
时候一点点的畴昔,那些书吏们看着上面惶恐失措的商队越来越多,有些人便心生不安,对方才阿谁周头儿说道:“头儿,那师爷和姚家小儿还不来请罪,这上面的人越聚越多,我怕……”
“再等一等,眼下商队还不敷多,比及下午的时候,商队来很多了,我们再脱手。”王怡锦的桃花眼里现在也褪去了一惯的笑意,多了分冷凝。那些书吏,不好好经验他们一通,他们还真把本身当盘菜了!
正如这些书吏所料,歇工的第一天,全部阳平关都乱成了一团。水路那一边,马帮的人回绝欢迎来往的商队,除非这些商队能够请来书吏,不然马帮节制下统统的堆栈、马市都不对这些商队开放。走陆路的商队长途跋涉,正要在税关这边休整,给马匹喂食或是采办不敷的马匹,马帮此番行事,这些贩子也有些发懵,被拒之门外今后,不免面面相觑,忙请人赶快去税关请书吏。
待到统统都做好,商队都安设结束,王怡锦才施施然的走到了这群书吏们的面前,刚安对着王怡锦抱拳道:“公子,幸不辱命。”
马帮和船帮一起歇工?两边人都从相互眼中看出了惶恐,顾不得说甚么,忙去扣税关衙门紧闭的大门,但愿能寻到书吏来帮手处理面前的题目。但是他们面对的,倒是空荡荡的税关衙门,门上人也是一脸无法地和他们道:“各位还是在门外稍等半晌,书办大人们都还没来衙门上工呢。”
这伙人是甚么时候来的,他们在酒楼上并不晓得,但是此时看畴昔,却看到这些人都穿戴绿营的衣服,最前面的一排人各个都端着鸟枪,前面是手持□□的一群人将两门小炮围在中间,方才的那声巨响,仿佛就是那小炮收回的。
姜沐英是胤禩的人,天然是尽力共同王怡锦,在这税关充作了黑脸,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到处看书吏不扎眼的外务府老爷的角色,迫得这些书吏更加的像王怡锦挨近,忠心耿耿了。眼看着即将年关,王怡锦清算好账目,将一份三百万两账面的税款和姜沐英核算清楚,交给姜沐英交差。
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吗?只是从小我揩油,变成了个人刮分,嗯,独一的分歧,就是主事的那份贡献没有了。这些书吏听了,哪个另有牢骚,都冒死点头同意。
在小姜大人还没有到差之前,李巡抚派了他的赋税师爷过来帮王怡锦的忙,明面上是暂理阳平关,实则只是站在台前的安排白了,这师爷得了他家老爷的话,只消好好做木头人马上,统统都要听王公子的叮咛。
如许一来,本日参与歇工的那些书吏们也都没讨得了好,当下就被拿了个正着,十足都被这群绿营兵临时看押了起来。就在这些书吏们都低头沮丧的被这些兵丁拿住时,他们看到阿谁姚家商队的阿谁年青人从另一边,带着十几小我往这边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