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内里传来婆子气喘吁吁的传话声:“老夫人,老爷和三爷返来了!”

佟国维扫了眼屋内,目光落到岳兴阿的身上,一样暴露了不敢信赖的神采,半晌以后,他气愤的一巴掌打在了隆科多的脸上,吼怒道:“孽障!看你做的功德!这是一个做阿玛的能做出的事吗?”

这处所,他一天也待不下去了。胤禩一扬眉,只道:“那但是比宁古塔还远的处所。”

见隆科多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就打人,佟国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,转头狠狠地瞪着隆科多,骂道:“够了!当着我的面你还敢逞凶,你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阿玛?”

“猖獗!你这孽子,是拿官府来威胁我?”隆科多本就是强压着肝火,此时听到岳兴阿竟然还敢这么说话,不免又开口骂道。

“噗通”一下,岳兴阿对着胤禩直直的跪下,扣头道:“八阿哥,还请您多多帮我照顾额娘。”

岳兴阿嘲笑道:“违逆?她不过是个贱妾,算我哪门子的长辈,谈何违逆?”

四儿这边一心等着隆科多返来为她做主,此时老夫人已经引着胤禩他们去到了隆科多的院子。刚一踏进院子,管事的婆子赶紧迎了上来,脸上赔笑,眼神却飘忽不定的往老夫人一群人身后瞧,明显是在找那四儿。

胤禩收起脸上一贯暖和的色彩,板着脸正色对老夫人说道:“国有国法、家有家规,如若冒犯了大清法规,自当按国法论处。据我所知,那叫四儿的姨娘,曾经是三夫人父亲的侍妾,隆科多纳岳父之妾,就已犯了律法。现在更是妻妾不分、虐待正妻,更是罪上加罪。我既然亲目睹到了此等冒犯大清法规的恶事,岂有充耳不闻的事理?”

“让祖母担忧,是孙儿不孝。”岳兴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死寂,但是胤禩心中却明白,在这份死寂之下,翻滚得是仇恨的岩浆,一旦给他一条裂缝,这份仇恨变回喷涌而出燃尽他所仇恨的统统。

这话说出口,见阿玛公然是动了真怒,隆科多再为爱妾抱不平也只得住了口,忿忿不平的提笔写了放妻书,朝着被侍卫们团团围住的岳兴阿的方向扔了畴昔,恨声道:“拿着它,带着你娘给我滚出去!”

老夫人一走,四儿的丫环赶紧跑畴昔搀扶自家姨娘,四儿狠狠地拧了那丫头的胳膊一下,直把那丫头拧得眼泪汪汪的,才含混不清的骂道:“作死的丫头,还不快扶我起来!”

来人恰是岳兴阿,他整小我都比畴前瘦了好几圈,最让人难以忽视的,是他那张曾经尚算漂亮的脸上,现在竟然多出了一道狰狞的疤痕,疤痕从额头划至眼睛再横贯到嘴角,那双曾经洁净透亮的黑眸,现在只剩下右眼能够展开,整只左眼都被黑布包了起来。

胤禩走上前去,对岳兴阿反复了一遍方才他说过的话:“还是那句话,想做甚么就做吧,天塌下来,有我帮你撑着。”

看出了岳兴阿眼底的痛苦和挣扎,胤禩转转头看向佟老夫人:“老夫人,恕我多嘴,以隆科多的做所作为,如果告官,也该判伉俪义绝,岳兴阿不过是乞降离,并非过分之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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