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嗷嗷--”余三思被余奶奶按着脑袋,扯着嗓子嚎,“不要掐不要掐,好痛啊,痛。”
余三思一看余奶奶手里的大针头,慌了,手脚并用的往地上爬去。
“这边这边,香萍,掐这边。”余奶奶拿着干硬的草纸擦掉挤出来的血点,啧啧,“啧啧,看这血黑的,啧啧,教员也不晓得早点捏捏。”
“嗯嗯。”付香萍点头,也笑。
“嗯,妈妈看到了,快用饭吧,吃完饭再吃瓜。”说着,转头看付香萍乐,“真是的,比小丫还大两岁呢,还一点都不懂事。温厚啊,今后要多带琴琴玩啊,别的不说,我家琴琴最听话了。”
“嗯,还真是呢,小丫乖呢。”付香萍拉着刘温厚洗了手,坐下。
惨痛的哭喊让人听着都心伤,余萌还好些,站在余三思歪头的那边,拿了块湿毛巾给他擦脸;余恋琴早已钻到桌底下,抱着桌腿,低泣;刘温厚不晓得跑哪去了,不见人影的。
“嗳,这不都好着呢,婶啊,你就等着享清福吧。”付香萍冲余胜点点头,见余三思扁扁的不睬人,“咦,这孩子是不是闷去了?”
余奶奶对劲的点头:“可不,她外太公,外公都是读书人呢。我家程荷算是学历最低的,可也是初中,应礼算会读书了吧,也才初中,那些小姨娘舅的满是高中呢。来,也没甚么好菜,本身腌的鱼,多吃点。”
“嗯?叫萌萌了?”付香萍愣了愣。
付香萍一把抓住余三思的小肥腿:“小宝啊,来,把弟弟抱好,用力喔。”说话间,眼睛睁大,仿佛猛虎下山普通。
余恋琴一看西瓜泡汤,忙来扯余奶奶的袖子:“奶奶,先切瓜先切瓜。”
余奶奶夺过余恋琴高举的大菜刀,骂了两声,指着扒了灶台流口水的余恋琴扭头说:“我哪会教啊,你看看,这个还不是皮厚的很。要说比孩子,也是你家温厚,看看,多聪明。”说着,接过刘温厚递来的砧板,趁便又白了一眼余恋琴。
余恋琴见本身的背景的走了,看看奶奶的大虎眼,小哥哥也不冲本身笑,只好渐渐的蹲坐下来。
吃完饭,余胜抱着余三思跟余奶奶一起到余小爷爷家交差去,付香萍带着一众豆丁坐在院子的凉榻上乘凉。余萌被这小风一吹,脑袋一点一点的,身子也愈来愈今后歪;余恋琴抱着小白践踏去了。付香萍搂着刘温厚,轻声的问:“如何就喜好跟萌萌玩啊?”
余萌顺势往付香萍身上一扑,骨噜着大眼睛,笑:“姨姨。”
“甚么时候啊?”付香萍一愣:甚么环境?公爹如何如许教孩子啊?
“啊?”余奶奶正筹办切瓜呢,一听,忙过来看余三思。刚才在内里也没重视,光瞅西瓜去了。
“这傻子,三思和瓜哪个要紧啊!傻子,快让开。”余奶奶对待孙女和堂孙,也是渭泾清楚的。余恋琴扒拉了两下,只好吃手指去了。
刘温厚玩着余萌的小脚,靠着付香萍:“妈妈,我跟你说个密秘哈。”说着,直起家,趴到付香萍耳边,轻声说,“我看过光光的小丫喔,小丫屁屁上有块胎记呢,嘿嘿嘿。爷爷说了,小丫被我看光光了,我就得对她好。”
悠悠地和周公下跳棋的余萌微张着小嘴,流着细细的口水,压根没有被将来婆婆打量的严峻。
“奶奶,好吃西瓜了吗?”余恋琴抹了抹本身的小花脸,摸着咕咕叫的肚子问。